他们都可能很早给他说生日快乐。
苏然像是不放心，专门又向唐安屿确认，“我是不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
唐安屿垂眸看着苏然，眸中是满溢的温柔，“是。”
苏然松了口气，“那就好。”她的手依然攥着唐安屿的手，“对了，我身份证上写得生日是10月24日，其实是12月24日，你的生日祝福我是25日才看见的，但你也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人。”
她的声音沙哑不清，但唐安屿听得很清楚。
他说：“好，以后每一年，我都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
“好。”
苏然听见这声许诺，整个人都陷入轻松的情绪，扣着少年的手也稍稍卸力。
唐安屿就这么坐着，一直到听见女人鼻息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俯下身子，吻上她的额头，温柔而虔诚。
-
翌日。
苏然有无法推辞的工作稍稍加了一会班，到家时已经闻到了蛋糕的香气。
她换了鞋进入厨房时，看见唐安屿正要往蛋糕上抹奶油，见他用刮刀一样的东西把奶油一铲一铲放在蛋糕胚上，又左右看了看，没发现相机，问道：“你没录像吗？”
“嗯，想快点做好。”唐安屿解释。
他今天要做蛋糕，录视频还需要糖糖配合，自然会拖慢进度。
为了不让苏然多等，才选择没有录视频。
苏然靠着厨房门站着，看着唐安屿一边转蛋糕底座，一边把奶油一点点抹平，看起来好像并不难。
她几步走过去道：“能不能让我试试？”
这抹奶油，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苏然总是一副对厨房里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她提出来，唐安屿自然就答应了。
他将手里的抹刀递给苏然。
苏然刚看唐安屿抹奶油明明就是手到擒来，并不像多难的工作，可这抹刀、蛋糕到了她的手里，就好像完全不好使了。
奶油也不像刚才那么丝滑，抹几下就能轻轻松松平整。
苏然折腾了好半天，几乎都要放弃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唐安屿道：“我教你吧。”
苏然把手微微抬起，“嗯，你教我。”
唐安屿本来的意思是，他做一遍给苏然看，可苏然一点也没放下抹刀的意思。
少年迟疑片刻，才将右手手掌覆上苏然拿着抹刀的右手，手指微微收紧，扣上女人的手指。
他们两个人手掌大小差得太多，唐安屿手指这么扣上，明显长出一截。
他另一只左手和苏然的手一起压住蛋糕底座。
由于需要两只手操作，唐安屿的前身几乎是贴着苏然的后背，中间并没多少缝隙。
等少年的手扣过来，苏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会错意。
只是少年掌心温热柔软，似乎是怕弄疼她，手指并没有扣太紧，虚虚将她的手环着。
唐安屿控着她的手，先将抹刀移向旁边放奶油的不锈钢盆里，又舀出更多的奶油，一次次抹在蛋糕上。
等抹得差不多了，他重新转动托盘，抹刀在离蛋糕胚有一定距离的位置水平放着，没转几圈，蛋糕胚侧面的奶油已经抹平整了。
之后，唐安屿又将一些奶油堆在蛋糕上面，再次抹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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