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它左右看了看,牙齿又动了两下,最后像没事鼠一样开始继续嗑饼干。
苏然看糖糖吃东西的时候,唐安屿已经在她身后转了三圈了。
但苏然完全没注意到她,只对着糖糖傻笑。
唐安屿忍无可忍,只能在苏然身边坐下来,说:“苏然姐,如果被仓鼠咬到是要去打狂犬疫苗的。”
“啊?”苏然吓了一跳,刚想用没戴手套的左手去摸摸小家伙绒毛的手顿住。
唐安屿见她这样,莫名有点心虚,“就是……概率很低。”
苏然刚才其实注意到唐安屿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了,她也隐隐感觉到唐安屿为什么会来说这个。
她故意说:“我戴着手套呢。”
唐安屿:“可你另一只手没戴……”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糖糖就在苏然手里拼命干饭,一秒都没有停的意思。
大概是这块饼干太硬了,它吃了半天连一半都没吃掉。
苏然目光又看向糖糖,一边看一边笑:“可是糖糖真的好可爱,又软又萌,和你一样可爱。”
唐安屿没想到苏然会突然这么说,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一句:“男人怎么会可爱。”
“会啊,你就特别特别可爱。”苏然用左手捏了捏唐安屿的鼻子,笑着说,“而且我非常感谢这么可爱的你,为我养了这么可爱的糖糖。”
苏然夸得真心实意,唐安屿反而知道怎么接。
苏然用左手又揉了揉糖糖脑袋顶部的绒毛,才说:“其实我很喜欢小动物,从来没养过不过是怕自己照顾不好它们罢了。”
唐安屿:“苏然姐你这样是对的,外面许多流浪猫和流浪狗都是因为一些遇见了一时兴起的主人。”
苏然笑笑,她抬头看唐安屿,“好像没给你说过,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两个人都不要我,我只能跟着年迈的奶奶生活,那时候我就觉得,生而为人,要对每一个生命负责。”
苏然很少提小时候的事情。
主要因为她很少回忆过去。
她的过去也没有多少好的记忆。
唐安屿凑近苏然:“我很会照顾动物和植物,以后你想养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帮你养,你负责观赏或者玩就可以。”
少年说得非常真诚,苏然看着手里吃货糖糖,“先把糖糖养好吧,我记得仓鼠寿命不长,也就两三年,先为它养老送终。”
“好。”
“我们说好了,你可别变卦。”
唐安屿大概是怕苏然信不过自己,将右手伸到苏然面前,竖起小指,“我和你拉钩。”
拉钩。
苏然感觉自己大概有二十年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个词了。
她右手抱着糖糖,只能把左手伸出来,“好,拉钩。”
由于两个人是一只右手和一只左手,只能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将小拇指勾在一起。
等拉钩结束,苏然自己都想笑,她抬头问唐安屿:“这么拉钩应该也算吧?”
“算。”
唐安屿笃定。
少年话音落下时,苏然才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过近。
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苏然看着少年浅澈眼眸里自己的轮廓,看着少年那白皙的皮肤寸寸变红,目光描过轮廓明显的薄唇,脑袋里冒出一个想法,直接就用嘴巴说了出来。
她说:“我想亲你,预支一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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