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忍得住今天不去。”
“今天着实有点累。店老板是个好人,我上次跟他说了半天他才愿意给我做这个冰鞋,今天又说了半天我绝对不会拿着这个去湖上玩冰。我极少被长辈这样唠叨,这次见识到了。”白樨倒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两双得来不易的铁鞋都没什么吸引力了。
张生噗嗤一声笑出来,难得看见自家云疏有这样的无奈的表情。“你呀,你的年纪都可以做人家老板祖宗了,怎么还喊人家长辈呢。”
“灵澈你又来,都说了狐族长得慢。”白樨的表情更无奈了,伸出尾巴一把卷过张生困在怀里挠他痒痒。张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连讨饶才被放过。白樨凑过去跟他接吻,半晌才停下。“就算我老牛吃嫩草,你也不许嫌弃。”“谁嫌弃你呀,你俊俏得紧呢。”说着说着,话声又被淹没在了唇舌里。
吻着吻着,白樨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很快张生的衣领就变得大敞。他低下头吮吸张生的乳头,又吸又咬,两边的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最近白樨对这里很感兴趣,张生的乳头都变大了一些,很容易被吃到嘴里。张生被刺激得仰起头,拽了拽白樨的尾巴。白樨的毛都竖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两下就解散了张生的衣服。“今天就在椅子上来一次,好不好。”白樨好不容易放开被吃得红红的乳头,又轻轻咬了一口。“嘶……”张生满脸通红,默认了他的闹腾。很快,椅子就吱呀吱呀响了起来。
张生在房事上总是很含蓄,即使已经颠鸾倒凤过这么多次,还是很容易脸红。在世俗中长大,被圣人书浸润,即使现在脱离尘世,总还有书生的影子。但他是真的敞开心扉面对白樨,所以又真心享受每次欢愉。即使不够主动,白樨也爱惨了他这副带着克制的春色。他的尾巴全部伸展出来,紧紧裹住张生的身体,下身用力顶弄着。张生闭着眼睛抱住白樨的脖子,这个体位进入得非常深,让他忍不住冒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啊—”,被顶得厉害了,张生也会发出短促的叫声。情到浓时,他的身体甚至有点微微的痉挛。“太舒服了”,这种话张生永远只埋在心里,他只会奖赏式地摸一摸白樨的尾巴与后背。白樨明白他的每一种身体语言,他吻了吻张生的眼睛,继续他的征伐。
这一场情事从椅子上延续到了床上,白樨和张生都很喜欢毛茸茸的尾巴包裹在赤裸身躯上的感觉。开了结界的屋子里很温暖,这种互动甚至让两人都觉得很热,但是更能让他们觉得他们属于彼此。在这种交缠中,时间和玩乐的计划早就不重要了。两双铁鞋拿回来就没动过,静静地摆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两人理所当然的起晚了。昨天两人都比较激动,张生现在身体酸软,没有一点出门冰嬉的念头。白樨给他按摩了半天,最后张生还是决定待在家里画画。白樨陪在旁边磨墨,被赶着变成了狐形呆在桌上。一天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
过了两天,收拾好全套装备的两人还是去冰嬉了。湖水上冻得很快,白樨牵着战战兢兢的张生走上了湖面。先开始,张生完全不敢离开白樨身边,双手死死抱着白樨的双臂,一点一点挪动自己的脚。后来稍微好一点,敢牵着白樨的一只手和他并排着慢慢滑动。最后两人的速度就快起来,在冰面上流畅地滑动着。随着他们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张生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他甚至开心地喊叫出来。“啊~像飞一样——”白樨笑眯眯地牵着他在冰面上转圈圈,画蛇形,甚至一把抱起他划了起来。两个人都特别畅快,玩了很久才放缓速度在湖上慢慢游走。张生划到蒲草丛里折了几根毛烛,准备带回去临摹。
“说是毛烛飘絮飘得到处都是,但是看见了还是忍不住想折两根回家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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