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犯了属于自己的错误,让一切朝着最坏的方向一路狂奔。
“要我说的话,其实你们两个人的故事都可以写一本《傲慢与偏见》出来了。”
北原和枫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了一句,回头看了一眼波德莱尔:“你们法国人都这样的吗?”
他也发现了,法国人的性格似乎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骄傲。
就算是再好相处,再羞涩内敛的人,在谈起自己喜欢擅长的领域时,都有点不允许别人反驳的傲慢:甚至连法布尔和卢梭也是这样。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
波德莱尔心虚地看了看天空,接着厚着脸皮蹭到北原和枫身边:“我是法国人里面的清流?”
“……”北原和枫回忆了一下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确定?”
波德莱尔很显然非常不确定,闻言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可怜兮兮地挂在旅行家的身上,开始假装自己是一条死蛇。
魏尔伦默默地瞥了他一眼:他现在开始庆幸自己不怎么像法国人了,他可不想像这个人一样到处丢脸。
“如果我找到他的话,我也许就不会回法国了。”他冷淡地开口,微微垂下眼睑,湛蓝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机场里挪动的影子。
“不过,如果他恢复记忆后还想回来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拦着他。我还没有必要为一个根本不理解自己的人做到这个地步……”
“即使他真的很爱你?”
北原和枫歪了一下头,反问道。
“你知道,一个错误的答案在摸索之后,还有可能被修正、填上正确的选项。但是爱可是很少有人愿意倾注的。”
“嗤,只是自以为是的爱罢了。”
魏尔伦眯起眼睛,讽刺地笑了一声。
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实在是不算好,就连唇角也抿了起来,流露出一种紧绷的神态。
比起说服别人,他的这句话更像是用来说服自己,为自己的失败提前做出一个合适的借口与理由。
“好吧好吧。那我说的可就说完了。”
北原和枫扭过头,看向波德莱尔:“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和自己很久不见的学生说句话什么的。”
“诶诶,那我说了哦,这可是北原你叫我说的哦。”波德莱尔眼睛一亮,然后兴致勃勃地看向了魏尔伦。
“我跟你讲,兰波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喜欢什么颜色我都知道!到时候约会不知道怎么办就打电话给我!我保证能给你们两个安排得妥妥当当!”
“还有还有,看到失忆的兰波后不要怂,直接叼着玫瑰花冲上去,告诉他你是来找失忆的法兰西爱人的,不管怎么样,先把人骗到手再说。法国人嘛,没必要这么矜持的,真的。”
“兰波当年还没有二十岁,所以我就不说什么了,但现在刚刚好。反正要不要脸,不要脸才能追到人,法国人追人的套路通通来一遍,我马上就把文档发到你手机里。”
波德莱尔语速极快地说完这一大段,然后就翻起了自己的手机,同时话也没有停:
“要是有了什么进展的话,你就打巴黎公社电话报一下喜。最近没有什么乐子,大家都快无聊死了。还有,结婚记得请我们去喝酒啊。”
魏尔伦:“……”
北原和枫:“……”
我真傻,真的,我竟然以为波德莱尔那张嘴里能说出来什么正常的话。
北原和枫抹了一把脸,努力不去看魏尔伦的表情,直接打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恋爱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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