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波德莱尔则是眼神不善地注视着普鲁斯特,看上去很想把某只强占了自己地盘的家伙从北原和枫的身上撕下来。
但在他动手之前,另一边的屠格涅夫就警觉地把北原和枫拽到了自己身边。
“雨果你管管自己家的混蛋崽子!”俄罗斯的超越者不爽地看了一眼捧着咖啡围观的雨果,浅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小心我揍人。”
雨果无辜地歪了下头,有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生气“只是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而已,伊凡。没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吧?”
雨果身边的伯爵张了张嘴,表情显得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天花板,好像上面出现了什么绝世美人。
北原和枫叹了口气,把被拽下去的普鲁斯特重新抱了回来,顺便把对方衣服上再一次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新整整齐齐地扣好。
普鲁斯特这一次也没有乱动或者说什么,只是乖乖巧巧地抬头看着旅行家,试探性地嗅了嗅对方身上的味道。
像是柑橘和太阳一样,带着暖洋洋的清香。
有着棕红色长卷发的超越者歪过脑袋,小心地拽了拽对方的衣袖,漂亮的绿眼睛安静而驯服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声音犹豫“……妈妈?”
“谢谢,再次重申一遍,我是男的。”
北原和枫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没好气地把对方的头发揉乱“你们巴黎人都这么喜欢认妈妈吗?”
屠格涅夫虚起眼睛,“呵呵”了一声,目光转向了雨果,嘲讽性极强地把之前对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是吧?”
雨果握住了自己的咖啡杯杯柄。
雨果陷入了思考。
雨果下意识地喝了一口咖啡。
“你知道的,公社的大家过去都有点惨。”雨果凑过来,小声地对着屠格涅夫说道,“马赛尔他有点缺母爱……尤其是在他母亲死后。”
如果说小仲马的母亲是因为意外死在了她的孩子手里;波德莱尔的母亲深深地憎恨着自己生下的孩子,最后在怨恨中自杀。
那么普鲁斯特的母亲则是培养出了一个在离开她后,几乎完全无法生存的人。
也是一个心灵永远停留在了十岁的孩子。
“北原可没有义务去给这种沉溺在过去里的小孩子当妈妈。”
屠格涅夫挑了下眉,不屑地冷哼一声,措辞听上去有点尖锐“他可不像你,需要为别人过去的痛苦负责。”
来自俄罗斯的超越者双手环抱,锐利的眼睛注视着这位看上去有点天然呆的巴黎公社社长
“而且你不觉得,比起小蝌蚪找妈妈,这群人更想把北原拐上床吗?”
“啊?”
雨果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单片眼镜,发出了迷茫的一声,感觉这句话有点超出他的直男思维。
巴黎公社的社长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了看自己的社员们,然后很洒脱地笑了笑
“怎么可能?虽然巴黎奇奇怪怪的人多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大半个公社全是同性恋吧?”
社员们“……”
伯爵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顺手把已经歪倒在北原和枫肩上的波德莱尔撕了下来。
波伏娃默默地把腿放了下来,端庄地坐直了身子,假装自己是什么优雅的大家闺秀。
普鲁斯特看了看自己被整理好的衣服,默默缩了缩,把自己整个人用显得过于宽大的外套裹成了一团,眼神不知道飘到了哪个地方。
被法布尔抱着手臂,半个人都压在了桌子上面的罗曼·罗兰嘴角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社长,社长你说的真的是人话吗?你看看从巴黎跑路的卢梭啊——你以为他是因为什么才跑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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