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其实是去做一名教师来着。所以看到小孩子有这种习惯就会这样,算是职业病吧。”
“即使是我这样的‘孩子’?”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然后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在医生眼里,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病人。”
北原和枫和对方酒红色的眼睛无声地对视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口说了一句看上去毫不相关的话。
从他的视角来看,他觉得自己的态度其实挺正常,毕竟关爱幼崽人人有责。更何况这个时期的陀,在托尔斯泰的看管下应该也没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话说回来,非法雇用童工和让未成年少女上战场的森鸥外果然是屑!
还有未来不把小孩子命当命的陀也是屑!
北原和枫在心里默默“呵呵”了两声,然后转过头继续看戏。
这个时候,神父又提起了主席的因为鼠疫而逝去的亡妻,试图通过这个方式来劝说主席将这场酒宴停下。
在舞台上彷徨的主席想起过去和妻子玛蒂尔达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忍不住发出颤抖悲痛的声音,内心似乎也不由产生了动摇:
“啊,
她曾把我看作纯洁、庄严、自由的化身,
在我的怀中感受到天堂的温暖……”
他伸开双臂,昂首看着上天,声音中流露出哽咽的哭腔,最后捂脸痛哭:
“我在哪里?圣洁的光之子!”
“我看见你在天堂,可我堕落的灵魂
已经达不到那个地方……”
这时候,舞台上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声调尖锐,甚至一时间盖过了主席的声音:
“他发疯了——!
他老在念叨着死去的亡妻!”
伴随着这一声的惊起,主席也放下了手,双目茫然地看向前方。
神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来到他的身前,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我们走吧,我们走吧……”
主席抬起头,他的面颊上还有这泪痕,眼神悲伤,语气痛哭,但依旧显得异常坚定:
“我的神父,为了上帝,
请将我留下。”
神父沉默地看着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无法挽回这一只迷途的羔羊,只是叹息着高声道:
“我主救你!
别了,我的儿子!”
神父走下舞台,这场酒宴得以继续,众人像是对待英雄一样,对着向他们走来的主席欢呼。
在这一片欢呼声中,主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和四周欢呼雀跃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在一片热闹的气氛里,他看上去仍然还在沉思。
在这异常欢闹和喜悦的气氛中,这幕剧也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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