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网络上的成年人梗,两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Emma突然转头朝沈惟安脸颊上亲了一口,“哟”,沈惟安被小女儿柔软的爱意弄得又惊又喜,Emma又双手撑在餐桌上要去亲岳嘉明,岳嘉明主动把脸凑过去,得到了一个香香的公主吻。
Emma指了指两个人说:“一人一个,我是最公正的。”
两个大人不由哈哈大笑,岳嘉明故意说:“干爹得到了亲爹的待遇,还是我占便宜了。”
沈惟安说:“现在做爹也要拼天赋,我甘拜下风。”
他才不会嫉妒岳嘉明会抢了女儿的爱,他希望这种爱岳嘉明得到的越多越好。
一趟餐车巴士坐完,他们在橘园美术馆附近下了车,走路去看画。
沈惟安知道Emma也很喜欢画画,也许是母亲的熏陶,从小对色彩的感觉相当好,趁这趟来巴黎的机会带她多看看名作。
洁白的大厅里悬挂着巨幅的莫奈的睡莲,三人坐在中间的白色长凳上静静观赏,沈惟安自忖没什么艺术细胞,他看莫奈最多只能笼统地说一个“好”,引导小孩子还得靠岳嘉明,他问Emma说:“你看到了什么?”
Emma有些怔怔的,像是真的看进去了,而后轻声说:“他很孤独。”
“谁很孤独?"
"画画的人。”
“为什么很孤独?”
Emma想了想,说:“没有人陪他做梦,他只能自己画出来。”
沈惟安被这几句话惊到了,又听到岳嘉明说:“画画的人叫莫奈,他画这几幅画的时候已经80岁了,视力衰退得很厉害,快看不见了,是凭着记忆和感觉画出来的,的确是件很孤独的事。”
Emma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女儿的内心极其敏锐敏感,沈惟安觉得这既是幸运,也可能是不幸,更加鉴定了强烈的想要保护好她的念想。
从美术馆出来,他们坐车去了第五区,早春的天气最适合散步,傍晚沿着塞纳河走走停停,路边有人弹吉他唱歌,报刊亭的杂志在风里哗啦啦响,流动小车里卖五颜六色的手工冰淇淋。
春天是个好季节,一切死而复苏,重新充满希望欣欣向荣。
晚餐是沈惟安选的地方,拉丁区一家以烟熏牛肉著称的小餐馆,吃完后Emma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一闪一闪的铁塔。
虽然这城市能看铁塔的地方无处不在,但岳嘉明还是信守承诺带一大一小去了最童话的地方,Emma坐在闪着光的旋转木马上看到了准点时闪烁的铁塔,沈惟安给她拍了许多照片,然后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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