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极其痛苦,但曲鸣玉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向曲安流投来一个安抚的笑容,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但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还是暴露了他的狼狈。
“天太热了,我想下楼买一个雪糕。”云起对曲安流说,“你跟我再下去一趟吧。”
“啊?可是……”曲安流担忧地看向曲鸣玉。
“有啥好可是的,走吧。”云起把他拉走。
在曲安流看不见的地方,曲鸣玉给了云起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实在不想把自己狼狈的一面展现给他们。而云起这个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总在在他人难以注意的细节处给予他人春风化雨般的照顾,心细如发,无限温柔。
*
过了大概十分钟,云起算着时间,感觉已经换药结束了,便和曲安流一人捧着一个甜筒回去。
刚上楼梯,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袖白衬衫、藏蓝色西装裤,打着深蓝绸缎领带的男人在病房门口敲门。
此人身姿挺拔,肩宽腰窄,举手投足之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倨傲与从容,身上的衣服做工精细,彰显此人非富即贵的身份。从云起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曲线优越,精雕细琢,和曲鸣玉有一点相似,但神情要比他冰冷的多,眼角也有了一点细纹,年龄大概有三十上下。
“我靠,”曲安流小惊呼,“那不是我大哥吗。”
“你大哥?曲怀霜?”云起道,“是那个经常上热搜的,曲氏集团的继承人吗?”
“经常上热搜吗?那我倒没关注,我一点也不想获知一点他的信息。”曲安流撇嘴。
“之前曲鸣玉晕倒的时候,你爹来过一次,这次他又来,感觉没啥好事。”云起说,“我们在门口听听,别让他欺负你二哥。”
“那确实,趁屋里没人把受伤的弟弟弄死,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曲怀霜敲门之后,便进去了,云起和曲安流像两个猴儿一样蹲在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曲鸣玉见来人竟是曲怀霜,惊喜道:“大哥,你怎么来了。”说着起身要下床。
曲怀霜虚扶了他一下,笑道:“哎,鸣玉,你伤得挺重,就别乱动了。”
曲鸣玉便又坐了回去,和曲怀霜寒暄起来。
两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精在此时发挥出了他们的绝对特长,你来我往过招好不精彩,把门外没见过世面的云起听的一愣一愣的。他总感觉他们之间说话夹枪带棒,不怀好意,但又找不出证据,乍一听还真以为这一家子兄友弟恭,和和睦睦。
废话说完,曲怀霜终于表露了此行来意,“我去警局问了问这个案子的情况,听说今天上午警察刚跟你聊过?”
曲鸣玉:“对,今天早上醒来,没几个小时警察就来了。”
曲怀霜:“他们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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