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谭知静提前告诉余初不要去找自己,说自己会应酬到很晚。但余初后来知道原来他是要和余庆春出去。
余初是听见余庆春在和别人打电话时提到谭知静的名字才知道的,余庆春说:“我叫上小谭了,他能喝,又会来事儿,能帮我挡一挡。”
能喝,会来事儿,简直是在说别人。
等余庆春打完电话,余初忙问:“今天和谁吃饭,这么能喝?”
余庆春说是和几个南方的老板。
余初惊讶地问:“不是说南方人不爱喝吗?”
余庆春也纳罕起来,问他:“谁告诉你这个?”
当然是谭知静。
余初没能及时想出怎么撒谎,再想圆的时候已经显得不自然了,干脆岔开话题,问余庆春:“还有人敢灌你酒吗?”
他话里的吹捧意味让余庆春满意地笑起来,说:“不是敢不敢,是那几个太能喝,喝起酒来六亲不认,连我都怵。”
余初一听,这不就是酒疯子吗?这种人怎么能让知静哥哥去挡呢!
“那怎么叫谭老师呢?我看他不像能喝的呀。”
余庆春不在意地笑笑,只把谭知静当作一种酒桌上的典型讲给余初听:“你不能小瞧他。他可能酒量确实一般,但是他有厉害的地方,就是喝多了不显,不上脸不上头,不会失态,还不吐得满地都是。这样的人实际上最厉害,因为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时候醉的。他能陪你一直喝下去,直到把你喝趴下为止。”
余初听着只觉得胆寒,槽牙都要打颤了。
他还想争取,说了几个人选,都是能喝的,想让他们把谭知静替下来,都被余庆春否决了,嫌他们这个口才不好,那个形象不好,那个喝不了红酒,一口就倒。
余初还想再说什么,但余庆春已经对他的热心表现出疑惑,让他不敢再提了,只好改说想跟着一起去见识见识。
余庆春轻蔑地一笑,“都是商人,还是那种没文化的暴发户,你别去,乱哄哄的。”
余初听出他的意思,心里更是抽紧,问:“他们吃完饭还干别的吗?”
余庆春说:“他们想干别的也得等吃完饭以后了,到时候我就不陪着了,让你谭老师跟他们去。”
余初什么都顾不得了,说:“我想去!”顿了顿,将话打磨得光滑些:“我还没见识过那种老板是什么样呢。”
余庆春盯住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你怎么懂这个了?还知道帮你妈看着我啊……你妈都没说不放心。”他抬手在余初脑袋上揉了两下,说:“想去就去吧。”
坐上车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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