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这你放心,我们是老店,有口碑的,所有用品,从针头到颜料,全都是一次性的,沾你身的东西没有重复利用的。”
“我是说文完以后的图案得看起来显干净。”
老板乐了,“就你那简笔画,那么几笔,肯定干净啊。”
余初忍不了了,“别说我的画行吗?我都交了钱,你就好好干活,可以吗?”
老板笑着点头,“行行,我这人话多,嘴上不把门,别介意——你是想文大腿内侧吗?”
余初又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遍,“这么大。”
老板说:“你的图形虽然简单,但是文小了真不好看,你这图是有意境的,小了表现不出来。”
余初盯着被他三两笔就改得生动的画,问:“那要多大才好看?”
老板伸出手,“起码手掌这么大吧。”
“……那内裤就盖不住了吧?”
“你可以文后面啊,文屁股上,或者后腰上,都挺性感的。”
“那我自己就看不到了。”
“你文身是要给自己看啊?”
余初愣了一下,说:“是。”
老板挑了下眉,在自己身上比划:“那你文大腿正面也行啊,偏上一点儿,内裤肯定能盖住,除非你非得穿三角裤。”
余初低头看自己大腿,这老板说的实际是鼠奚部旁边。如果江水在大腿根部,那海鸥飞向哪里?这似乎是比大腿内侧更私密的部位。
他忽然在想,他要文这个图案,真的是要给自己看吗?似乎也不尽然。
“行,就文这儿吧。”他定下来。
“这儿可疼,你受得了吗?”
“没事。”
老板又是一乐,“你要是能忍疼的话,要不把海鸥文成白色的吧,白色的海鸥漂亮,而且你不是想要干净嘛,白颜料在皮肤上特显干净。”
他给余初看了几张白色纹身的图,见余初明显心动了,才说:“白颜料不好上色,得来回文好几遍,除了疼,没毛病。”
“那就白色的。”余初知道他是想看自己受罪,却也心甘情愿上钩了。
第一针刺下去他就险些叫出来,之后有了准备,心里便渐渐坦然起来,仿佛是一场修行,每一针的疼痛都让他更加圆满。只是后来文海鸥的时候,文完一遍还要再上一遍颜料,是在旧的伤口上再扎一遍,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老板主动提出休息一会儿。他的耐疼能力着实让老板刮目相看,对他态度好了不少,给他拿了瓶红牛,让他补充体力。
余初喝着红牛,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半成品,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谭知静发过去,“知静哥哥,你能看出我文的是什么吗?”
出乎他的意料,谭知静立马就打过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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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系统里的敏感词有什么,没敢写那个“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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