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按着他的脖子,贴近在眼前。
林一年第一反应:我可以解释。
第二反应:等等,这是哪儿来着?
Gay吧。
林一年:我死了。
孟燃已经在边樾侧头审视的目光下,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道:“我我我我我……我就带他来看、看看。”
边樾从没和孟燃说过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三年来,这是第一次,语气幽幽,话里有话:“你的看看,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孟燃心底两行泪,也是真的怵边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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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说了边樾讨厌他,林一年以前还不信。
现在信了吧。
这眼神明明白白,就差写上快滚了。
“我,我走了。”孟燃嚅嗫着和林一年打了声招呼,迅速闪人。
林一年还被抓着后颈。
头皮麻完,回过了神。
来个gay吧而已,你不也来了,校外那么多地方,两人大晚上还能碰巧遇见,可不得说明他们关系好到缘分挡都挡……
林一年:好吧,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直变弯的重大“交接”之际,他来了gay吧,还被最不想在这里见到的人撞了个正着。
林一年开始琢磨怎么糊弄过去。
可不能直接暴露他变弯的事。
林一年没和边樾斗嘴,态度良好:“我二十分钟之前才来的,就坐了一会儿。”
边樾放开了他,损完孟燃开始损他:“这里离学校至少一个小时车程,大老远跑过来就为坐一会儿,你最近很闲?”
林一年一张嘴不是白长的,本身也不怕边樾,这会儿无非就是心虚。
他挺起胸,回道:“不闲也可以出来放松放松啊。”
边樾单手插兜,拖了把身边的椅子,在之前林一年的位子坐下:“你放松来gay吧?”
林一年:“gay吧怎么了,它开我就能来啊。”
边樾看了看两人面前的小圆桌,在两杯饮料之间扫过,准确地找到之前林一年喝的那杯,伸手端起,喝了一口。
林一年:敢情你也来放松了?
林一年这才发现边樾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公司的一些同事。
大家都穿着正装,一些人手里抱着文件夹和电脑包,边樾更是西装领带皮鞋,一全套正装下来,配着他浓黑锐利的眉眼、深邃挺立的五官、身长宽肩的体魄,端得是成熟稳重、精英派头,还是不好惹的那种,又带了这么多跟班,大部分还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难怪刚刚那几个难缠的男人会见了边樾扭头就走。
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清吧的服务员过来接待,让他们坐小圆桌旁边的长沙发。
林一年和边樾公司的同事基本都认识,问他们:“你们有工作,刚好在附近?”
一个同事:“是啊,刚结束,才出来,边樾打了个电话,知道你在这儿,就带我们来了。”
果然不是巧合,是有人告诉边樾他在这儿。
林一年的余光下意识扫视周围。
边樾又没往他身上安监控,哪儿能知道他在哪儿,也不会是孟燃告诉他的。
只能是这gay吧里刚好有人认出了他,又和边樾熟识,顺口和边樾说了。
谁?
林一年脑子转得快:那人没听到孟燃和他说的一些话,不知道他弯了,没告诉边樾吧?
转而在心底掐自己的脖子:兄弟,你都来gay吧了,你还担心被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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