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脸,意有所指地道:“水漫金山了。”
阿萦鸵鸟似的将脸拱进被子里,羞得再也抬不起头。
裴元嗣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过来搂住她,挟着她的手慢慢往下。
阿萦是想拒绝他的,后来她大约是被这男人接二连三的诱哄迷惑了心智,虽然裴元嗣比先前有了经验,知道该什么时候及时弄出来,阿萦还是被他弄脏了脸,喉咙和嘴巴也被磨地火辣辣得疼。
帐子里的动静彻底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
裴元嗣抱着阿萦去净房沐浴,替她将脸上和身上的污秽仔细擦干净,阿萦很信任他,她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了,他喂她什么就喝什么。
老夫老妻的两个人阿萦也懒得再去装了,当着他的面连漱了三遍口,才勉强喝了一碗茶下去,随后沾了枕头呼呼大睡。
裴元嗣点了盏小银灯放在帐外的小几上,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妻子的睡颜,适才一场激烈的欢爱令她着实累极,微微打起了鼾。
阿萦脸色红润娇憨,眼角眉梢间事后春.色的余温在她脸上尚未褪去,裴元嗣大手摩挲着妻子微肿的唇角,心里生出丝怜惜的愧意,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许久,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直到窗外响起决明刻意压低的提醒声:“大爷,时辰到了。”
欢愉的时候总是短暂的,裴元嗣低声唤阿萦,阿萦连丝反应也无,裴元嗣起身披衣穿甲,离去前替阿萦掖好被子,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萦萦,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
清晨,阿萦蓦地从睡梦中惊醒,外面晃眼的日光刺得她刚拉开帐子就挡住了眼睛。
“桂枝,什么时辰了!”她急切地抓过脚下的衣服披上,桂枝早在外面恭候多时,进来替阿萦打起帐子,支支吾吾道:“回夫人,已经,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阿萦气坏了,“你怎么不叫我?大爷呢,大爷等了急吧,大爷怎么也不叫我!”
桂枝见阿萦来回忙忙碌碌地穿衣服,只得告知实情道:“夫人,大爷昨夜三更就走了,恐怕现在都已经快出了成都!”
阿萦一早上脸色都很臭,心里骂了裴元嗣八辈祖宗。
怪不得前世那花魁总爱说的一句话便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她真是活该,就不该心疼他,好不容易心疼他一回还被这狗男人给算计了!
大约是猜到阿萦会生气,裴元嗣离开时特意给阿萦留了一封信,信中跟他保证三个月之内他一定会回来,因为担心她在路上出什么意外,就先委屈她在梁济的府上住段时间,等他打完仗回来第一时间回来和她赔礼道歉。
阿萦还是生了一上午的闷气,气得她早饭午饭都没吃下去。
桂枝很不理解阿萦为何非要千里迢迢跟着裴元嗣来蜀地这鸟不拉屎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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