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裴元嗣,总之大长公主请她去过几回怡禧堂劝,就连赵氏都埋怨她笼不住裴元嗣的心,让她提防裴元嗣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裴元嗣要纳良家女子为妾赵氏自是不管,她还愿意主动给儿子找两个温柔可意的送过去,可裴元嗣若是敢在外面找妓.女养外室,赵氏的老脸不妨又得再丢一回,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当然一百个不愿意!
是日傍晚柔风习习,落日的余晖宛如一抹淡雅斑驳的蟹壳青铺陈于天际。
裴元嗣两天没来看孩子们,在前院匆匆换过衣服便来了锦香院。
奇怪的是从前每回他刚一进院子绥绥这小丫头都会竖着耳朵从屋里屁颠屁颠地冲出来扑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绥绥不在,听不见女儿的笑声,而这院子里更是安静地好像是只剩下耳边簌簌的风声和几声懒散的蝉鸣。
裴元嗣带着疑惑走了进去。
“紫苏。”
外间没人,里间传来阿萦清润柔婉的声音。
阿萦的声音不怎么中气十足,甚至也没那么清脆,就好似一条山涧里潺潺流淌的细流,里面扔了块饴糖透着丝甜,叫人一听到她的声音眼前便能浮现出一个柔柔弱弱娇美温柔的小女子。
“紫苏,你过来帮帮我。”
这时,阿萦柔婉似水的声音再度诱惑般地响了起来。
裴元嗣默了片刻,揭开帘子,慢慢停步在衣槅前。
“紫苏,你进来,帮我将这根带子系上。”阿萦低声道。
隔着一扇薄薄的衣槅,淡白色的白纱上映着女子修长的玉颈,纤细的臂,娉婷有致的背影若隐若现。
裴元嗣绕过衣槅,走了进去。白嫩如豆腐般的玉背猝不及防映入他的眼帘。
白绫红底的鸳鸯肚兜似系非系地包裹着一把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下身只着条单薄绸裤,勾勒出两团圆润饱满的弧度。
阿萦微垂螓首,长睫宛如羽翼扑簌,乌发松松绾就,落下几缕披在身后。
刺目的红,雪色的白,乌鸦鸦的黑,乌发雪肤,艳靡的香气似有若无。
阿萦双臂紧紧地挡在自己的胸口前,因为只要她一松手身上的肚兜儿便会瞬间落下。
她听到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感受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朝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身后。
男人的手掌很大,宽厚,干燥,且带着一层厚而粗粝的老茧。
粗糙的触感不经意划过娇嫩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刺痛,熟悉的感觉与曾经无数次深夜里相拥的回忆蜂拥而至,阿萦的后背立即冒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从颈上的带子,再到后腰的带子,不知是不是天太热的缘故,他系的很慢很慢,系到阿萦玉颈和耳后的肌肤都禁不住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与香汗
直到最后一根带子系上,裴元嗣闭上眼睛,猛地转身离开。
“裴郎!”
阿萦从身后抱住他,一双柔荑交握在他的身前,将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泪水很快打湿男人单薄的衣衫,她极轻极轻地啜泣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害怕,失落,喃喃求他道:“别走,裴郎,别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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