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沉沉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她越是着急羞涩他就越是想逗逗她,她急红眼在他身下无助哭泣的模样让他莫名生出一种想欺负她,将她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
逗够了,裴元嗣终于松开手,俯身亲吻她眼角急出来的泪道:“好了好了,逗你的,不试就不试……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还这么害羞?”
“你管我!你不也是两个孩子的爹!”
“我不羞,没有我哪来的两个孩子,你一个人能生出来?”
“你、你不要脸!”
阿萦咬牙,就很气,带着一丝赌气意味地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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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萦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连什么时候结束、沐浴都没有丝毫意识。
到凌晨时分她又被闹醒,眼睛实在睁不开,推了几下男人竟像没感觉似的继续。
阿萦就有些恼了,这几天一到晚上他就缠着她做那事,她才刚出月子没多久,本来就不怎么想,他却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没个消停的时候,她不是才生了昭哥儿吗,他就又想让她生了,当她是猪下崽呢!
许是火气太大,她突然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觉到已经被他得逞之后,阿萦咬着唇使劲儿翻了个身,随手一扯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然而过了片刻,男人就进了她的被子里,急促的呼吸在她耳旁喘息着,“萦萦,萦萦?”
阿萦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好吧,是她有求于他在先,可他这般折腾她实在是吃不消啊!裴元嗣今年三十了吧,不是说男人三十就走下坡路了吗,他这样模样哪是走下坡路,这头牛再不歇歇,她这块地都快涝死了!
阿萦无奈,转了个身装作依旧困顿的模样钻进他的怀里,软声撒娇道:“我真的困了,裴郎就让我歇歇吧,我下回再伺候您!”
裴元嗣还能说什么?
他是想要和阿萦鱼.水.之.欢,却也不至于强人所难。
半途而废,睡是睡不着了,裴元嗣坐起来去净房用帕子就着冷水擦了三遍身才把火气给擦下去。
翌日阿萦整整比平日晚起了半个时辰,因着裴元嗣的吩咐下人们都不敢叫阿萦起床,还是阿萦没睡踏实惊醒了过来,一看外面的日头慌忙让紫苏去给她找衣服打水。
“怎么不叫我起来?”阿萦责怪道。
“大爷说姨娘身体不舒服,吩咐奴婢们不许叫姨娘呢。”紫苏看着阿萦眼底的淡青色笑道。
阿萦语塞,还不是他给闹的。
担心让管事们久等,早饭没来得及吃,孩子们也没来记得看,等她梳妆收拾完毕到花厅的时候管事们已经都在候着了,陈庆媳妇体贴地道:“大爷提前吩咐了我们,日后理事的时间推迟两刻钟,姨娘放心,我们也才没来多久。”
阿萦遂放了心,开始登账理事。
忙完后已经快要到晌午,阿萦捏着酸疼的腰身和肩膀刚要起身,便见赵氏抱着绥绥,身后跟着薛宁婉,两人慢悠悠地外面踱步进来。
管事们纷纷给两人见礼,称呼“太夫人和表姑娘”。
“呦,萦姨娘这是终于起来了?”赵氏嘲讽道。
薛宁婉今日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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