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萦一扭头恨恨瞪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早就想娶别人了,你还要找个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什么权宜之计、权势所逼,你不过是趁机说出了你的真心话而已!”
裴元嗣难以置信,“阿萦,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我何时有骗过你?自从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来我可有纳妾娶妻,在外面养外室,你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
阿萦就听不得他说她不讲道理无理取闹的这些话,眼泪瞬间就委屈地涌了出来,哽咽着道:“我不讲道理?好好,我就个不讲道理的愚妇,那你不要管我!你尽管去纳妾娶妻,自有大把好人家的姑娘愿意给你填房!”
说着伏在枕上呜呜大哭了起来。
裴元嗣抱住她,想把她的头抬起来,阿萦死活不肯,哭得肝肠寸断,裴元嗣受不了阿萦的眼泪,急道:“萦萦,我告诉你我的真心话就是我从没有想娶过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
阿萦心一颤,“你……别哄我,我不信,呜呜……”
就在她失神之际裴元嗣强势地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吻依旧是那么的炽热滚烫,不由分说。从耳垂、颈后沿着阿萦的下巴一路往下,阿萦挣扎了几下,抓着枕头的手慢慢松下来。
裴元嗣迅速握住阿萦的手腕搂住他的脖子,撬开她的唇舌与她亲密纠缠,将这三个月的浓浓思念都融在了这个热烈的吻里。
无数次深夜中的痴缠厮磨使得两人早已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该怎样做会使另一方最快乐欢.愉。阿萦羞愤不已,先是吃惊地推他、捶他,裴元嗣再将她的两条手腕举过头顶,阿萦挣不过他,最后只能迷失在了男人这个缠.绵缱.绻的热吻当中。
紫苏和桂枝偷偷藏在窗角下偷听,只听屋内的两人一开始说话还算心平气和,说着说着莫名就吵了起来,吵了没两句姨娘又伤心地大哭起来,听得两人很是揪心。
可哭着哭着哭声这又渐渐没了,两人纳闷极了,纷纷揣测着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桂枝说道:“肯定是大爷把姨娘哄好了。”
紫苏不以为然,“大爷才不会哄人,我看是姨娘自己想通了,不想和大爷争费口舌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冷不丁一声酥软柔媚的女子嘤咛从窗缝里溢出来,紫苏、桂枝忍不住同时张大嘴巴瞪圆眼睛,哑然失声。
屋内,架子床的小桌边点了盏小灯,帐子里光线昏暗,影影绰绰,帐幕低垂,严严实实地掩着帐中一片春.色。
良久,男人嘴角湿润地从阿萦身前抬起头来,阿萦羞红着脸推开他,匆忙掩好衣襟,小声嘟哝道:“你羞也不羞,和儿子抢口粮吃。”
裴元嗣捉住她的柔荑轻捏,“羞什么,你身上我有何处没见过?”
阿萦脸滚烫,不自在地偏过脸。
其实她知道她是有些无理取闹,裴元嗣就算真的明天就另娶她也管不着,以后再说以后的,可她现在就是很生气啊,谁让他趁她生产时对她说了那么重的话!
“起来,你,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缓了好一会儿,等脸上的热度退了,她推了推他。
“看什么?”裴元嗣挑眉,明知故问。
“不脱拉倒。”阿萦作势要转身睡觉。
裴元嗣笑着按住她,手刚准备去解上衣衣襟的盘扣,想了想又改变主意往下,盯着她开始解腰间的带子。
阿萦见他手往下移,心一沉,莫非是伤到下面了?
她微微坐起身,紧张担忧地目不转睛,然而隔着薄薄的布料,裴元嗣特殊狰狞的伤处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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