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说错话惹您生气,我怕您本就对我不满又添厌恶,我心里胡思乱想,又不敢开口问您,自然见到您就支支吾吾了。”
“可是相处时日久了,我知道大爷您刀子嘴豆腐心,您处处体贴关照,保护着我和绥绥、阿玦,我喜欢您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怕您呢?”
裴元嗣抚摸着阿萦红润的脸,体会到了阿萦话中的言外之意。
颂哥儿不笨,这他是知道的。
这孩子想法子偷懒的时候鬼点子可多了,而且这孩子和他一母同胞,没道理哥哥是状元他就是个歪瓜裂枣。
裴元嗣就想到弟弟在阿萦面前总是笑得无拘无束,一旦他过来,他吓得能像个炮仗似的窜老远。
裴元嗣抬眼,灯光下的阿萦眉眼脉脉,杏眼如水般温柔地凝视着他,这一刻他的心忽然就被塞的满满地。
他抬起阿萦的下巴,两人慢慢靠近,含住她湿润羞涩的红唇,哑声问:“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绥绥有没有淘气,嗯?”
片刻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裴元嗣呼吸粗.重,却仍觉不能解渴,大手隔着薄薄的衣衫反复流连摩挲,对阿萦怀里藏的两颗桃子虎视眈眈,惹得阿萦推他数次未果。
“大爷别……别……轻些。”
阿萦轻嘶一声,涨红了脸推开他。
说过好几次她涨奶难受着,阿萦嗔视了他一眼,低头重新掩好衣衫。
生产之后的阿萦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小妇人才有的妩媚风情,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到了瓜熟蒂落的季节,一颦一笑撩人勾魂,让人很难不犯错。
裴元嗣轻咳一声,指尖那抹滑腻的余温仿佛还在,他只得别开目光看向别处。
阿萦收拾后后两人才并肩走了出去。
绥绥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阿萦忙过去哄她,举着床边的拨浪鼓摇了摇,绥绥小手就伸过来去够,嘴角咧开直笑。
这时眼前多了一道阴影,裴元嗣走了过来,绥绥瞪大眼睛认真地瞅着爹爹,瞅着瞅着突然小腿一瞪大哭起来!
别看绥绥长得可爱乖巧,哭声绝对足以震动天地。
说女儿不淘气那是哄人的,阿萦脑子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她先看了眼脸色变僵硬的裴元嗣,再看一眼哇哇哭着的女儿,心不由一沉,赶紧把女儿抱了起来哄着。
“绥绥尿了,她是尿了,紫苏!”阿萦摸了摸女儿湿湿的小屁股,喊道。
紫苏忙端着干净的尿布进来,阿萦一边抱着绥绥一边去解她身上脏尿布,绥绥一直在哭闹,小腿踢的很有劲儿就是不肯就范。
裴元嗣犹豫着伸出了手,可刚触碰到女儿那对白嫩嫩的小脚,又仿佛想到什么一样收了回去。
阿萦脸上都急得出了一薄薄的汗,紫苏在铺新的尿布,两个人忙不过来,桂枝要进来,却被阿萦瞪了一眼茫然地停在了帘外。
“大爷,您快搭一把手,我快抱不住绥绥了……”
阿萦飞快地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默默挪开的裴元嗣,突然着急地求助道。
裴元嗣反应不及,便下意识地伸手托住了女儿两条肉乎乎的小腿。
阿萦抱着绥绥的上半身,紫苏去给绥绥换尿布,湿热的棉布擦着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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