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告诉她沈玦与芸香一事的处理结果。
“你爹不想把事情闹大,今日亲自上门来向我赔罪,听说你没醒看过二姐儿便走了。”裴元嗣给她掖了掖被子
阿萦就有些遗憾,才一百个鞭子怎么能抵消她对沈二夫人母子的恨意。
裴元嗣不愿插手沈家的事情,而父亲又一向懦弱,沈二夫人想必是料想过才敢出手陷害弟弟,现在事情虽然没跟着她预想的一样,但至少也没再继续闹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将来时机成熟她再将从前的那些账和沈二夫人一笔笔清算。
“又想什么?”
裴元嗣屈指敲了走神的阿萦额头一记,责备道:“日后切不可再以身犯险,莽撞行事,至少先去都督府给我送过信。”
阿萦羊水破了当场发动,即使是那么危机的时刻还在担忧着亲弟弟沈玦,不忘嘱托紫苏去找沈玦,请大夫给来旺看病,还分出精力将芸香藏起来。
倘若不是阿萦在关键时刻保持了沉着冷静,来旺一死沈玦自保的性质就成了杀人灭口,便是他想为沈玦出头都难。
难以想象她柔柔弱弱地像朵娇花,做姐姐做娘的时候却异常地坚强,若在平时裴元嗣肯定是要好好训斥她一顿的,然而她这幅产后虚弱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令他不免心软。
可惜不能使美人计,阿萦乖乖地伸出手心,软声央道:“是我错了,我任凭大爷责罚,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大爷能不能打轻一点?”讨好似的轻轻晃了晃裴元嗣的手。
男人依旧紧紧绷着脸,但捱不住阿萦娇声软语,阿萦甚至绞尽脑汁给裴元嗣讲了个笑话。
裴元嗣绷紧的脸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回头去看阿萦笑眯眯的,立马又沉下脸,看向阿萦的手心。
阿萦赶紧也收了笑,吐吐舌头把手伸出来。
裴元嗣“重重”地敲了她两下,算作责罚。
沈玦请了几天假就住在了卫国公府,阿萦担心弟弟,提出想见一见沈玦,被裴元嗣以她身体虚弱为由拒绝了。
“看女儿可以。”裴元嗣说,转头去吩咐了桂枝。
阿萦觉得很热,她就把裴元嗣掖好的被角拉开,“大爷别叫了,绥绥还在睡着……”
“绥绥?”
桂枝还是把绥绥抱了过来,阿萦实在多虑,这小家伙睡得很踏实,小脸红扑扑地,怕是裴元嗣在地上跺两脚都吵不醒。
桂枝很自然地把孩子抱给了阿萦,阿萦便见襁褓里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眼睛,胎毛乌黑又发亮,小家伙还不时砸巴两下红润的唇儿,看得阿萦的心简直都要化了。
她抱着孩子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怀二姐儿时晚上总做梦,梦见大家都围着二姐儿唤她绥绥,叫习惯了。”
裴家大小姐是纤纤,小女娃刚出生还没取名字,大家便都称呼二姐儿或二小姐。
阿萦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眉眼含笑地逗着怀中的女儿,午后明媚的阳光仿佛为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美丽。
裴元嗣的眼睛一时竟有些挪不开。
阿萦孕期丰腴了一些,不过她本来就瘦,只是身段好显得丰满,她的肌肤和女儿的肌肤一样娇嫩,白里透红脸若桃花,找不到一点瑕疵,胖了之后脸蛋圆润反而显得愈发娇憨可爱,根本都不像是生了孩子的妇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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