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遮挡住两人说话的声音,只有彼此能够听见。
“萦娘,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信,的确是出自二弟之手,”徐湛歉疚道:“是我徐家出了孽障,险些害了你,日后我必定会约束好他。”
“还有那名叫做小方儿的小厮,从此后他将守口如瓶,绝不会将那日你我的谋算宣之于口,你也可以放心了。”
这世上只有一种人永远不会泄露秘密——那就是死人。
阿萦望着徐湛那双漆黑坦然的目,心尖一颤。其实,她本不想将徐湛卷入她与沈明淑的这场较量中,无端让一个无辜的人手中沾满鲜血,就像她袖手旁观害死薛玉柔一样,那比杀十个丁嬷嬷还要让她自责难受。
沉默片刻,她微微叹道:“此事错不在表哥,我从未怪过你。”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阿萦唯有感激,她起身,郑重地向着徐湛施了一礼。
“萦娘,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
徐湛低哑地说着,他忽然伸手,修长的指握住阿萦细软的皓腕,将她往前一按。阿萦猝不及防跌进男人温热馨香的怀抱里,与此同时他身上那股淡淡酒气也飘入了阿萦的鼻中。
他喝酒了!阿萦忍不住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徐湛,继而推开他后退两步,低声叫道:“表哥!”
声音中有浓浓的警告之意。
“萦娘,我在你的眼里,就只是表哥么?”
徐湛非但没有醒悟,反而定定地瞧着她,甚至于更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得寸进尺地又向前一步。
阿萦一惊,忙转身想要挣脱,可徐湛身形颀长宽阔,并非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子娇小笨拙的阿萦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徐湛便从背后迅速越过她的手臂,轻轻松松便将阿萦抱进了怀中。
然而他握到的却并不是少女纤细的腰肢,而是——一个高高隆起的,足有六个月大的小腹。
徐湛脸色微僵,很快又趋于平和,甚至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低头将下巴抵在阿萦的颈窝间,迷恋地嗅着阿萦身上的味道,喃喃道:“萦娘,我每一夜都在想你,为何你当初便不能等等我,裴肃之对你好么?他会像我一样每晚都想你吗,他会像我一样喜欢你吗,先前你为何总要躲我,我等你这么久才等到你出门见你一面……”
男人滚烫炽热的身体严丝合缝地与阿萦的肌肤紧贴着,那是不啻于裴元嗣身体的温度,他仿佛觉得还不够、还想要索取地更多,竟然张嘴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舔舐吮吸!
阿萦两耳轰鸣,腿脚发软。
徐湛托着她挺翘的臀,吻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阿萦终于从混沌中惊醒,泪水难堪地夺目而出。
他们早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他偏偏还要来纠缠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阿萦挣扎着推开他,狠狠往徐湛脸上挥去一掌,像是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她柔弱的身躯不住颤抖,泣不成声。
“徐临谦,你难道羞辱我一次还不够,这次是想让我从此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外室?我已经连做你妾的资格都不如了吗?”
徐湛狼狈地踉跄了一下,脸上留下一个通红刺眼的巴掌印。
紫苏听见动静慌忙推门进来,却见阿萦秀发微乱,满脸戒备,神情凄慌无助地掉着泪珠,这情形她还有什么不懂!
紫苏既惊且怒,上前一把将徐湛推开挡在两人中间道:“表少爷,亏你还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欺负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你知不知晓何为礼义廉耻二字,请你自重!”
徐湛眼珠微红,直勾勾地看着躲在紫苏身后双肩打颤的阿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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