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制香?”
莫说张氏,阿萦此话一出,连秋娘都是一愣,不禁多看了阿萦好几眼。
阿萦依旧大大方方地笑着。
正说话间,那边有丫鬟过来喊道:“世子夫人,世子来了,伯夫人和太夫人请您过去。”
张氏转身对阿萦道:“那我就失礼先告辞了,姨娘继续逛。”
阿萦屈膝回礼,送走了张氏。
……
上次赵炳安虽说是赌气背着一家人偷跑去了京城,但好歹也在破获兵丁营私案中帮忙立了功,裴元嗣写折子的时候如实陈述,只是把事情从头到尾理清了一遍,成嘉帝就让他官升两级,从勋卫的散骑舍人成了高两级的副指挥使。
赵炳安自觉扬眉吐气,这下再也没人会说他是混吃等死一窍不通的纨绔了,就是表哥这个迂腐不化的人对他依旧像从前一样没什么好脸色,赵炳安想了想,他这大概就叫做热脸贴了表哥的冷屁股。
“哎,表哥,我问问你,小嫂子和我嫂子现在关系处的怎么样,嫂子发现了你俩的事了没?”
书房中,赵炳安揶揄地问裴元嗣。
赵炳安生母早亡,父亲平江伯从小不管他,继母平江伯夫人巴不得把他养成个纨绔,他和妻子张氏没感情,所以张氏也不会管他纳妾在外风流。
但裴元嗣的情况和赵炳安不一样,老庆国公是裴元嗣的恩师,沈明淑是恩师的孙女,成婚三年间裴元嗣又都不曾纳妾,这会儿裴元嗣和阿萦在灵州的半年患难见真情,两人生出了情愫,作为正房娘子的沈明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何况阿萦还是沈明淑的庶妹。
赵炳安看得出来,他这个大表哥表面上粗枝大叶,不解风情,实则认真起来可是怜香惜玉呢。
裴元嗣警告地看他一眼,“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赵炳安笑着给裴元嗣倒了杯茶,“表哥放心,都是男人,我当然懂,要是我在外面养了外室被表哥看见了,表哥你肯定也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对吧?”
裴元嗣喝了他递来的茶,垂下眼想,他还真不会帮他保守秘密。
赵炳安敢在外面养外室,他肯定告诉舅舅平江伯,打断这厮的狗腿。
“你如今也成家立业,该懂事了,现在是羽林卫副指挥使,日后还有上升余地,倘若还像以前不务正业,在外面斗鸡走马,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辈子到副指挥使就到头了。”裴元嗣皱眉道。
赵炳安就不爱听裴元嗣说这话,他现在还年轻,怎么一辈子到副指挥使就到头了,他还想做大将军呢!
丫鬟来请两人去上房用膳。
因是家宴男女便未曾分席,贵族世家吃饭用膳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可惜有爱唠叨的赵氏和嘴碎的赵炳安在,这顿家宴注定不可能是安静的。
赵炳安和张氏夫妻俩坐在一处,一个风流俊朗能言善辩,一个文静秀气温柔寡言,两人看着郎才女貌多么相谐,可明明离得那么近中间却又好像隔了个人。
赵氏看着就感叹一回,暗忖张氏身份是低了些,但若是当初她能给儿子娶上这么一房媳妇至少现在不用受沈明淑这么多窝囊气,她这大外甥摊上这么好的媳妇还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席间聊到一事,平江伯忽说道:“肃之,我听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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