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说明了一点——
裴元嗣吃醋了。
或者准确些来说,他对她开始有了占有的欲望,有了在意,不容许旁的男人多看她一眼,染指她分毫。
裴元嗣闭着眼睛。
身后慢慢靠过来一具温软的身子,小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细弱,“大爷,您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别胡思乱想。”裴元嗣冷冷道。
阿萦撇嘴,还说不生气。
她唇角弯了弯,面上却又凑近他一些,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他手臂上结实紧绷的肌肉,“是妾不好,以后妾再也不偷看您写的东西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吐气如兰,湿湿润润地喷在裴元嗣的后颈上。
这下裴元嗣浑身都绷了起来,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聪明还是蠢了,他突然摁住她的手转过身去,带了点泄愤似地,冷笑。
“我看你是不困?”
……
一大早赵炳安就蹲在两人房门口前,大门一开,阿萦从里面出来,赵炳安上下打量着她红润妩媚的面色,嘴角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
阿萦觉得他的笑容特猥琐,前世她与此人没什么接触,只记得他是个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自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何况裴元嗣吃醋是好事,然过犹不及,她可不想因此惹得对方厌烦,匆匆福了福身就低头走了。
“表哥,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滋味怎么样?”
赵炳安进去的时候裴元嗣刚好整理好衣服从里面出来。
随行的没带丫鬟,衣服便是阿萦帮他穿戴的。
裴元嗣眉眼下压,略带不耐,“什么事?”有屁快放。
赵炳安自讨没趣,哼了一声。
像他表哥如此古板迂腐之人,看来是不会有和他一起探讨闺房乐事的机会了。
不过说起来那小姑娘生得可真是水灵啊,这次他这嫂子为了能抱孩子算是下血本了。
而且这姐夫和小姨子听着就很刺激,也不知那小姑娘在床上会不会喊他表哥姐夫?
当然赵炳安这话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要是他这么喊出来,估计他这好面子的表哥能拿着鞭子把他的门牙都给抽掉。
“你昨晚可是自己说的,有话今天再议。”
裴元嗣知道他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是他这请教的态度实在太差,于是他就这么把他晾在一边,任由赵炳安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用完早膳的时候决明进来说丰邑驿丞来了,在外面跪着要求见裴元嗣。
赵炳安眼巴巴地看着裴元嗣,裴元嗣“嗯”了一声,神色极为平静道:“让他进来。”
那丰邑驿丞进来就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陈说自己的冤情,这一晚上过去他才终于是想明白背后到底是谁捅了他一刀。
说来此人也是冤枉,他是今年三月份才走马上任的新驿丞,没什么经验,驿站的驿长比他低一官级,表面上对他笑脸逢迎,实则早就想找机会把他拉下马。
在裴元嗣一行过来之前他就暗地示意丰邑驿丞,说以往有大官路过驿站的时候先前的驿丞大人都会拿出好酒好菜来招呼,此法已是约定俗成。
驿丞秉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只得自己掏了近五十两银子置办了昨夜的酒席,他自己差点倾家荡产,却不了解这位裴都督的品性,两年前裴元嗣来丰邑时此处的驿丞便是因阿谀谄媚害得自己丢了官职,不论是驿长还是那些驿卒皆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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