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玉手还在他面前轻轻晃了一晃。
裴元嗣便感觉鼻端有细微的痒意,几乎不可察觉……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
尽管他自制力惊人、亦在竭力隐忍,脑海被压抑中的记忆却还是被空气中少女清甜的幽香强行唤醒。
红.浪.翻.滚的帐子里,少女羞怯青涩的反应,细弱酥软的轻哼声,乌漆漆噙着盈盈泪光的眼儿,以及那快乐到极……
裴元嗣费尽力气才听清楚她的说的最后一句话,“……去请大夫看一看?”
“大爷?”
阿萦见裴元嗣没有反应,只是用他那双素日里冷漠黑黢噫哗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心下竟被他盯得有些发毛。
她哑然,“大爷……啊!”
阿萦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推倒在地上,额头险些被地上的石板擦伤。
等她急急抬起头的时候,裴元嗣已经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开。
阿萦脸色微沉,捏着手中的一只香囊吃力地站起来——
幸好适才从他的腰间抓走了一只香囊,她使劲儿掐了一把自己的腿侧,眼中瞬间盈满一汪清澈的泪水,捏着香囊提起裙摆飞快地向前追去。
“大爷,大爷,您的香囊……大爷!”
裴元嗣再次被阿萦挡在身前。
那女子娇吁微微,发丝凌乱,眼中还含着几分湿润的泪意,将手中的香囊举起来道:“大爷,您,您的香囊丢了……妾、妾适才不小心踩了一脚,妾不是有意的,妾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说话磕磕绊绊,裴元嗣极不耐烦,正想怒斥一句滚开,眼睛却不知为何突然一花,再仔细看时,眼前的女孩儿竟已是香.肩.半.露,可谓冰肌玉骨,媚态横生。
裴元嗣大惊,使劲摇摇头,旋即怒气冲冲地攥住阿萦纤细的胳膊斥责道:“不知廉耻,谁准你大半夜穿成这样!”
“大爷,您在说什么,您捏疼我了,大爷!”阿萦哭道。
裴元嗣骤然清醒,再定睛一看,阿萦身上竟不知何时又变出一件淡粉色的褙子,仅有锁骨处露出一片雪色的肌肤。
阿萦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扭动,裴元嗣身上的火气也被她拱得也越来越热。
“别乱动。”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滴落下来,哑声说。
明知自己是药性发作且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明知自己此时该放手及时离开,可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
她似乎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这个蠢女人,只知道哭……
裴元嗣紧咬住后槽牙,一边挣扎着想要阿萦离开,一边被本能奴役的情感却又使得他不愿放她离去。
阿萦轻轻地伏在裴元嗣的怀中哭泣,此时她已察觉到了裴元嗣的挣扎与情动,一时也十分好奇裴元嗣接下来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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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细弱呜咽,浪花一个浪头席卷着一个浪头,迅猛、急切且不知疲倦地拍打在河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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