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颂哥儿得意洋洋,极是义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阿萦却微微怔了一下。
赵氏的生辰?
若她没有记错,前世,赵氏的生辰那日,似乎发生了一些不简单的事……
正想的入神间,忽听身后传来一声男人带着寒意的冷笑,“裴元颂,是谁告诉你母亲生辰那日族学会停课?”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才会这样连名带姓地直呼颂哥儿的名字——
大哥!!
身后,裴元嗣大步朝两人歇脚的凉亭中走来,颂哥儿几乎是下意识地感觉到臀部某处火辣辣地刺疼起来,跑已是没地儿再跑,连忙尖叫一声飞快躲到了阿萦的裙子后面,慌乱地喊道:“阿萦救我,阿萦救我啊,大哥又要打我了!救命啊!!”
裴元嗣两三步便走到了两人面前,他是武将,身体生得高大健硕,娇小的阿萦也就勉强能够到他的胸口,床.笫之间男人更是对她多有命令压迫,阿萦即使是装的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有几分惧怕裴元嗣。
因此转过身来之时裴元嗣明显看见她纤弱的肩害怕得哆嗦了一下,可她依旧一动不动,伸出手来坚定地护住身后的颂哥儿,颤声道:“大爷……大爷您冷静一些,五爷只是在开玩笑。”
“让开。”
裴元嗣直言正色,伸手就去抓身后的颂哥儿。
阿萦便急忙伸手去阻,却不妨脚下被裙子一绊,娇小的身子猝不及防地跌进男人滚烫干燥的大掌中。
与此同时,一股极清雅的花露香飘入了男人的鼻端,裴元嗣下意识地扶住阿萦,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愣。
掌中少女的腰肢不盈一握,隔着薄薄的衣衫触之温热细软,是仿佛男人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折断在掌中的纤细。
她似乎同样也没有料到境况如此,整个人都怔怔地有些呆滞,娇美白皙的脸庞嫩豆腐似的看不出一点瑕疵,杏眼睁大,仰头望向他的眼神宛如是麋鹿一样的单纯清澈……
裴元嗣喉头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启唇,“你……”
旋即便听怀中的女孩儿轻轻地娇呼一声,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抽离自己的手腕藏于袖中,两粒贝齿轻咬住红唇,怯怯往他一眼,后退数步。
裴元嗣适才其实是想说“你让开”,但颂哥儿这小子真是刁钻得很,愣是趁着他失神的空挡,如同一尾滑不溜秋的小鱼儿般从阿萦的身后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妇人之仁!”
裴元嗣脸上还残留着迁怒之色,瞪了阿萦一眼转身就走。
“不是妇人之仁。”
阿萦忽然道。
裴元嗣诧异地回头,阿萦低头看着脚尖,轻声道:“这几日妾身给五爷带了一些糕点吃食,五爷便投桃报李,说愿意上街帮妾身购置需要的物品,这说明五爷的品行没有问题。”
“大爷,五爷不是顽劣,他只是太孤单了,逃课是为了引起太夫人与您的注意,您是长兄,长兄如父,可五爷他年幼丧父,您对他又太过……严厉,他这个年纪难免会产生逆反之心……”
“你是说,像你一样妇人之仁。”裴元嗣语调淡淡。
“妾身不是胡说八道。”
阿萦一愣,旋即着急地抬起了头,一双清澈的杏眼都瞪得圆溜溜的。
然而一触到裴元嗣锐利深邃的目光,又心有余悸般地垂下头去,露出身后一截雪白的脖颈。
“……妾身也有弟弟的。”她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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