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地阻挠着动作,被碾处的痒意得到暂时缓解,但绳结一旦挪开,就又会疯狂地发作,逼迫叶白不得不自己狠磨着最娇嫩的性器官。毫无喘息余地的刺激之下,仅仅从头到尾磨了两次,叶白就咬着假阳具呜咽着高潮了。
大团透明的淫液悬在绳结上,在将要掉落的瞬间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异常淫乱的场景让所见之人都要忍不住脸红,穆衍垂眼在那柔白细瘦的两腿间逡巡了一圈,在叶白觉得自己几乎要再站不住时,动了动手腕,拉着人复又向前走去。
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花唇紧咬着麻绳,已经有些瑟缩的阴蒂可怜兮兮地被粗磨着,平时毫不起眼的绳结却在敏感带引发着如潮的快感。叶白抖着双腿终于走过了数个绳结,痛痒酸麻交集在肉缝之间,让他整个人如同水洗。
但绳结之后并不是麻绳的尽头,叶白原本干涸的眼角,在看到下一段绳索上半个拳头大小的大结时,重又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啜泣着,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反抗和挣扎,粗大的绳结卡在红肿的肉缝间,带来的痛苦已经超过了快感。
绳结的高度导致叶白不得不踮起脚尖努力跨过,饶是如此,当他经过绳结的最高处时,还是觉得自己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粗粝的麻绳上,巨大的痛楚让他双腿打颤,灭顶的欲望冲散了全部的思维。
绳结上的白色药膏和叶白自己分泌的淫液减少了些许的摩擦力,在放轻苛责的同时,也让抖着双腿的叶白在使力磨过绳结的刹那,在未尽的冲力下打了个滑。
惯性和滑腻的液体作用下,叶白生生在麻绳上向前滑行了一截。
“呜……!!呜嗯……呼……呜……”
与自己走动不同,滑行的这段距离,叶白的大半体重都被压在粗糙的麻绳上,若不是固定牢靠,绳索都几乎要挣断。
虽然麻绳已经被处理过,涂抹的药膏和自己分泌的淫液也给肉缝施加了保护,但这种近乎严酷的责罚,还是让叶白痛苦地哭泣起来。
眼泪已经无法宣泄痛楚,腿间再无了骚痒之感,只剩火辣辣的刺痛。
穆衍等他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后,才走过去,取出了他口中巨大的假阳具。
已经湿透的肉棒拉扯出一段银丝,叶白费力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酸胀的鼻腔几乎被堵住,再多一会,他几乎就要窒息了。
穆衍用假阳具的龟头从下方抵住勃起的阴蒂狠碾了两下,叶白的花穴就颤抖着再次吐出了大量的花液。
几乎已经汇聚成流的小股花液带走了叶白的大半体力,他甚至开始胡乱地佩服起自己的体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向前走。
穆衍并没有让他再走多久,经过下一个大绳结时,他伸手扶住叶白的肩背,在人跨过最高处时,用脚尖轻轻一挑,踢弯了叶白发颤的膝盖。
全部体重压在粗大绳结上的那一刻,叶白凄惨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歪,软倒在身侧男人的怀中。
把汗湿的人从麻绳上抱下来,穆衍将人抱到了一间放置了许多道具的大房间内。
叶白靠在他胸口,看到满墙和各个立柜里型号不一的鞭子和假阳具,以及其他不甚熟悉的道具,惊惧地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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