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再次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有些怔愣地发现自己父母正和时幸交谈甚欢。
俞母拉着时幸的手仿佛满意的不得了,转头望向自己时,神情甚至一片欣慰。
——这让俞笙一瞬间有一种自家母亲趁着自己不注意把自己卖给了时幸的错觉。
他微微撑起身子,哑声开口:“妈?”
“叫我干什么,叫你们时队长啊,”俞母瞥了自家儿子一眼,到底还是心软走了过去,“什么都不告诉妈,你干脆跟你们时队长过去得了。”
俞笙失笑,他身上还是有些没力气,半靠在床头拽住俞母的袖子,微微晃了晃:“我哪有什么都不告诉您,我这不是怕您担心吗?”
“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俞母没好气地扯回袖子。
刚醒反应还有些迟钝的小狐狸眨了眨眼,神情茫然的低下头,看向空荡荡的指尖。
旁边的时幸于心不忍,坐到一旁将自己的手送了过去。
指尖熟悉的温度传来,原本神情无措的小狐狸瞬间笑弯了眼。
俞母看着面前的场景,莫名有些牙疼。
她忽然开始担心这样下去,时幸还没追到人,已经要把自家儿子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俞笙却并没有注意到俞母的“担忧”。
他对于医院本能的排斥,此时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赶紧离开。
小狐狸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到了时幸面前。
“时队长,我饿了。”
时幸一眼看穿了俞笙的小伎俩,他不动声色:“饿了我这里有吃的。”
时幸说的吃的,是刚才晚宴结束前时幸怕俞笙饿狠了,托人去厨房做的一些精巧的小食。
根本不饿的俞笙撇了撇嘴:“我要吃时队长做的。”
他话还没说完,额头便忽然挨了一个暴栗:“大半夜的吃正餐,你胃不想要了?”
计谋被揭穿的小狐狸捂住额头,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时队长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啊,我不想再在医院待着了。”
时幸还没开口,旁边被忽视半晌的俞母没忍住插嘴道:“小笙我记得这周末你是跟俱乐部说要请假回家的吧?”
“怎么,当着我们的面就要和你们队长回去啊?”
俞笙这才想起这件事来。
但很显然如果他同意跟着他爸妈,他爸妈一定会充分利用周末两天,把他按在医院。
俞笙思索了一瞬,忽然笑了起来:“可是我不能丢下时队长不管啊,他这周末肯定不会回家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俱乐部多不好,我身为教练,得照顾队员情绪。”
本来就只是逗一逗俞笙的俞母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
她站起身,转头望向时幸,神情逐渐认真了起来:“那就麻烦时队长帮忙照顾一下小笙了。”
正得意自己成功说服自家爸妈的俞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他有些懵地抬起头:“不是,怎么就是他照顾我了,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我照顾他——”
“然后把你们俩一起照顾进医院?”俞母瞥了俞笙一眼。
俞笙心虚的笑了笑,不说话了。
等俞父俞母离开后,时幸答应俞笙输完液就带他回去。
俞笙也睡够了,半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时幸的手指,忽然意识到似乎缺了什么。
“哎,时队长你给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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