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他前一秒还沉浸在白殊不爱他这件事上,后一秒就听见白殊说他们天生一对,他的胸口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不是心疼,难受的任何一种,是太过不可置信下感受到的狂喜。
他的每一根肢节都在为此欢欣鼓舞,迫不及待从身体里钻了出来,想要进行原始的本能,缠绕上白殊的四肢,但它们又不敢缠得太紧,白殊稍微动一动就会怕弄疼他一样立刻松开。
……像被驯服过一样。
白殊被吻得有点目眩神迷,眼前的场景有一瞬间都是漂浮着的,微微分开时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流下的水渍,他们靠得极紧,彼此气息交缠。
“白殊,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天生一对。”乌憬眼睛都有些发红,他现在的心跳还在砰砰跳动,鼓噪的声音像要震破耳膜,他低头去亲白殊的嘴角:“我永远爱你。”
他一点也不在意白殊跟那个人类喝同款的饮料,一起去图书馆了,他身上所有竖起来的尖刺和因为尖刺刺伤的肉都缓慢愈合了。
尖刺是朝里的,将他扎得鲜血淋漓,却因为白殊的一句话瞬间好转。
那个人类一点都不重要,他就不能这样抱着白殊,不能这样吻他,只有他可以。
白殊有点腿软站不住,脑袋都被亲迟钝了,靠在门板上睁着迷蒙的眼睛,乌憬亲了他一会儿,又定定地盯着他看:“你是不是会下蛊?”
寨子里的人会下蛊,按血缘来说,白殊才是寨子里的人,他才应该是懂下蛊的。
白殊腿软,浑身都软趴趴的,茫然地“嗯?”了一声。
乌憬看了他几秒,眼睛一眨不眨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上一个人类,他前所未有的庆幸起了自己二十年前偶尔冒出的想法。
在此之前,祂从来没有接受过祭品,那些摆在桌面上的新鲜瓜果,只是人类表达的一种敬仰,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定要准备祭品和仪式尊敬神明,才能对神明祈愿。
人类的食物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他从来没有接受过,那是他第一次接受了自己的祭品。
乌憬庆幸,庆幸他救下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婴儿,庆幸他选择了他作为他的祭品,那是他千百年来唯一的……爱人。
他把脑袋搁在白殊肩膀上,眼底是浓郁的深爱和对面前这个人至死都不能放手的偏执,他不敢让白殊看见,如果能将他对白殊的感情化成实质,只会浓烈得感到心惊。
“白殊,我爱你。”
他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因为表达感情的方式宽泛却又单一,除了语言行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将心里澎拜的感情述说万分之一。
他一点也不介意白殊知道他爱他,知道他没他活不下去,拿捏住他也没关系。
他甚至在想,爱能变成一道牢笼,白殊将他困在里面,他给白殊很多很多的爱,能不能反过来将白殊也困在里面呢?
白殊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但接一次吻就让他大脑都有一段时间“离家出走”,倒也不是不好,他还蛮喜欢跟乌憬接吻的,嘴角弯起,眼角眉梢都流露着一点甜意:“我知道。”
我知道你有多爱我,知道你的心意,因为我也同样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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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正式在一起了,和之前只认识一两天就因为种种原因在一起不同,这次他们都清楚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怎样的人。
但就算在一起了,白殊仍然不让乌憬进自己房间的门,他站在门口,嘴唇还是红肿的,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看着满脸写着不满的乌憬,淡淡摇头:“人类谈恋爱不会这么快就直奔对方家里,就算这是我租的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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