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能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吗?”
他说“我有你了”时,神情有点不自然,咬字轻又软,眼睛亮得像装满了星星,亮晶晶的。
乌憬的心脏倏地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砰砰乱跳着掌握着他的生死。他的瞳孔里倒映出白殊的影子,只有白殊的影子,像要牢牢地将这个人顷刻进骨髓里、血液里。
他从来没品尝过这么美好的情绪,和日渐增长永不满足的欲望不同,只要一点点,就能填满他的心。
乌憬附身去碰白殊的唇,嗓音低低的:“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他们会帮你的,只要是他们能做到的。”
远达寨的人不帮外人,这个外人里自然不包括有着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
细细的啄吻落在白殊的嘴唇上,他顺从地揽住乌憬的脖颈,被亲昵弄得目眩神迷,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乌憬的话。
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乌憬突然附身抱起白殊,白殊大脑顿时清醒过来,挣扎要下来,做一次的后果就是他连着几天都不舒服,异样感很重,还要强制戒辣。
乌憬脚步微顿,白殊羞耻得把脸埋进他肩膀,声音闷闷的,尾音拖得很长,软软的:“去开房吧,宿舍的床太硬了。”
宿舍的床太小,睡两个人都挤得慌,体验一晚白殊就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起来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虽然做一次不舒服了好几天,但大部分还是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体验的过程中白殊还是有爽到的。
他说完就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看不见乌憬滚动喉结,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橙黄色微光。
这个身体哪里都好。
就是不能当着白殊的面撕裂空间直接离开宿舍,或者营造出一个仿真空间。
太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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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和乌憬是周末离校的大学生返校时回来的,莫杰希和孙江比他们回来的早一点,白殊刚进门就收到他们投来的打量目光。
从上到下,仿佛X光一样扫过白殊全身。
孙江看了看后面跟着进门的乌憬:“周末不在宿舍待着,跑哪儿去浪了?”
白殊的神情有一点微妙的不自然:“我给你们分了一点我妈带来的土特产,就放在你们桌子上——”
“看到了,替我们谢谢阿姨。”莫杰希笑着说,脸上的表情有点戏谑:“我们在打赌你是一晚上没回来,还是只是单纯出去玩了,这样看来,是我赢了。”
白殊识趣地没有问他赌的是什么,凛冬季节,所有人都穿得很厚,但只有他从头捂到脚,进了宿舍连围巾都没有摘下来。
直到晚上换上睡衣洗漱时,白殊才摘下围巾,洗漱完出来后脖颈上多了几个创口贴,不出意料地又收到莫杰希他们戏谑的目光。
白殊睡前翻了一遍日历,离放假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年的时候需要在家陪伴爸妈,过完年就可以跟着乌憬去远达寨了。
徐灼没回来,白殊猜测他是去哪里疗伤了,他咬伤了乌憬,同样也触碰到了手镯里的蛊虫,他裹着被子趴在床边:“等放假过完年你带我去远达寨好不好?”
在打游戏的莫杰希闻言从电脑屏幕里抬起头,随口接了一句:“远达寨,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会下蛊,乌憬的家乡?”
白殊点头:“你也想去吗?”
他本来是顺着问了一句,没想到莫杰希还真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实不相瞒,我早在网上搜过远达寨的信息了,还行,不算太偏僻,风景也不错,你们要是真要去,那就带我一起呗,就当旅游了。”
莫杰希小声嘀咕一句:“省得放假在家天天被我妈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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