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那个恐怖惊悚的发现里,那些偶尔冒出来的念头一一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他们不会因为争抢猎物打起来,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像。
因为他们本质就是同一个怪物!
白殊没有发觉,他缩在怪物怀里发抖的样子像极了自投罗网的礼物,又像蛛丝上无力挣扎的猎物。
下巴蓦地被抬起,那张雪白的脸满是惊恐,尤其是对上那双橙黄色的眼眸,恐惧像潮水般绝望地涌向白殊,他徒劳地想要转身,小腿却在战栗。
徐灼一只手攥住白殊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人类还真是狡猾贪婪。”
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感到满足,无论做出什么退步都永远只想着逃离。
徐灼在透过在白殊身上留下的东西,听到他想要摆脱他后,就逐渐明悟了这个道理。
“白殊。”徐灼用手指重重地在他的唇上碾磨了一下,看着唇瓣变得像熟得发红的浆果颜色:“我真想杀死你。”
只是短短的两天一夜而已,他却无数次差点失去理智想要杀死所有靠近白殊的人。
只是一个祭品,却能主宰他的情绪。
他变成了像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兴趣的人类一样,对空气产生了无法割舍的依赖。
对于白殊的逃跑,像是在挑战他的神经和忍耐能力,他几乎快要将身体内暴动的肢节撕碎了,才忍耐到了现在。
而不是在他决定逃跑的那一刻,就拖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他面前。
啪嗒啪嗒的雨珠没有打湿他们分毫,白殊却像淋雨淋湿了全身的兔子,拼命想要汲取温暖,可眼前这个人是比雨水还要冰冷的存在。
眼前的场景骤然一变,他又回到了那间双人间,孙江出去和社团的人聚餐了,他给白殊打过电话,大概要很晚才会回来。
白殊失控地往后退,没有了周围人潮的簇拥,他的恐惧更是直线飙升,小腿抵到了床边,退无可退,跌坐在了床上。
他现在看到徐灼那张脸,就会联想到越画屏、桑昭,再联想到那条蛇,哪怕无数次做过猜想,可他不知道真相远远比他猜测的更为恐怖。
他高看自己了,他连看怪物一眼都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恐惧。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整张脸都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眼尾哭得发红,看着极为可怜:“我们认识对不对……我做的梦。”
“……那条蛇,梦里是你对不对?”白殊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身躯,急忙向后退,却被捏着脚踝抓回来,宽大的手掌镶嵌进细瘦的脚踝里。
徐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继续说。”
白殊不停深呼吸,手指嵌入手心里,眼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缕缕地黏在一起:“我,不知道梦里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你……”
白殊忽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眼前的怪物并不在意他在说什么,在他放松警惕时,猛地附身,一只手捏住白殊的下巴,钳制住他,嘴里吐出一条蛇信子钻到了他嘴里。
白殊想要挣扎,身体却无法动弹,再没有比现在更加清醒的知道,眼前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了。
他几乎快要窒息,所有的空气都被掠夺,眼前发懵,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白殊,你回来了吗?”
萧承宇聚餐提前回来,想看看白殊回来没有,门里却没有听见声音,想了想,他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刺耳的电话声就在房间里响起,白殊倒在床上,连呼吸都被掠夺一空。
徐灼听到熟悉的声音,冰冷的橙黄色竖瞳里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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