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画屏的本体是蛇,梦里也有一条。
做梦倒还好,梦里的景象模模糊糊,很多东西睡醒就忘了,但是被缠绕着四肢,身体僵硬酸软得像几百年的僵尸出土,多少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
徐灼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白殊,他刚洗漱完,头发尾端还在滴水,扣子系得严严实实却仍然能透过睡衣的轮廓看到从肩胛到骤然收束的腰,和睡裤下面笔直的小腿。
这幅画面莫名的让他吞咽口水的速度加快,视线像黏在白殊身上似的,挪不开:“我会饿。”
“你离开太久了,我也会饿。”
白殊听懂了,怪物不止今晚会饿,他离开的那两天他也会饿,要不要为了不节外生枝,让他吃饱一点……
脑海里只堪堪冒出了这个念头,就立刻否决了,底线是会一降再降的,现在就这样,总有降无可降的时候。
万一他真的找不到摆脱怪物的方法,却让怪物们对他失去了兴趣,到那时他会面临着什么?
白殊微微低着脑袋,偏圆的眼睛澄澈:“人类是群居动物,没有社交、跟社会脱节是会生病的,生病就很容易死。”
徐灼紧紧皱着眉,视线一点点挪到白殊的眼睛、鼻尖,最后定格在嘴唇上,眸光晦暗。
他的视线宛若实质,被他打量过的地方都像是沾上了粘腻的口水。
白殊眼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额前未干的碎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进衣领里,嗓音温软。
“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徐灼散漫的坐姿不易察觉地僵硬了, 一股很微妙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窜到了头皮。
那股电流撩起的火花让他庞大身躯上的每个部位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痒。
仔细看他漆黑的瞳孔此时像深渊一般,深渊底活跃着无数躁动的肢节。
他不理解这种感受,没有触碰、没有血液,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他就有种陷入由献祭味道组成的甜腻沼泽里, 不断引诱着他下坠。
这股甜腻附带着的电流,让他的每根肢节都蠢蠢欲动得想要从这幅皮囊里爬出来。
徐灼盯着白殊,吞咽了两口唾沫,唾液的声音重到甚至响起轻微的咕咚声。
白殊头皮发麻,微敛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他不确定这样能不能让徐灼退步, 比起一定要付出点什么,不断降低底线,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事, 他自然是不愿意再多做别的。
他没有等到徐灼的回答,耳边却响起野兽粗重的鼻息声,吞咽口水的咕咚声更是在他耳边炸起一道天雷。
他没想到,只是类似于服软请求的一句话,对怪物的影响会这么大。
白殊看向徐灼的眼神都带上了某种怪异的探究,如果只是作为猎物, 他这个猎物能影响猎人的占比是不是太大了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白殊轻声说,仍然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尾音拖长,浸过水似的, 温软又甜腻。
徐灼的大脑正在经过艰难的挣扎, 眉头都皱紧了。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挣扎的情绪, 哪怕是理智和欲.望相反时,他的大脑也非常清晰,正是因为清晰才无法忽略那股藏在心底的渴望,让它酝酿发酵。
可现在他忽然不明白自己的诉求了。
那些狂躁的肢节像打结了一样,他盯着白殊止不住地咽口水,就好像十分口渴。
没有回答也算是一种默认,白殊可不管怪物心里经过了怎样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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