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清醒的状态亲身感受这一能力,带给他的体验完全不同。
他只觉得一眨眼就从一个地方到了另一个地方。
白殊一边发自内心地觉得炫酷,像拥有了超能力,另一方面,他又隐隐感到了几分不安。
怪物能从学校瞬移到医院,也能从别的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
他真的能找到解决他的办法顺利逃走吗?
脑海里一旦冒出这个想法,就像坠入无望的深渊,只是稍微想一想就遍体生寒。
白殊强迫自己冷静,有点希望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如果结果都是死,让他乖乖等着被怪物吃掉,他宁愿去拼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看到熟悉的校园环境,白殊精神暂时松懈了下来,他的精神在经历过被蛊惑着拥抱一堆活蹦乱跳的可怕触节,又要想办法逃生,早就精疲力尽了。
但白殊还是勉强打起点精神看向越画屏,他们两个站在这里,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忍不住朝这边瞥了过来。
比起白殊,越画屏更少出现在大众视野,就连白殊在A大上了一年的课都不知道学校有这位校草。
或许A大也没有这位校草。
白殊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想,知道越画屏是怪物,再联想到其他的就很容易解释得通了。
不管怪物的目的是什么,他会甘愿在一群他根本看不上的族群里老老实实地上一年的课再冒出来吗?
白殊陷在这种猜测里,手腕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凉,顺着看过去,越画屏的手不知何时握上他的,看着他手指的眼神幽深且贪婪。
白殊身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越画屏的脸还是那么冷淡,视线却像一条滑腻的蛇,一寸寸地爬过时白殊的手指时,他恍惚间甚至能感觉到上面沾满了湿冷的口水。
越画屏的喉结滚动一下,眼睛从他的手指移到白殊脸上,言行举止都在无声地跟白殊透露一个事实“他又饿了”。
人类不是他的食物,但白殊是特别的,他也不一定只吸食白殊的血液,像之前那样唇齿相依就可以。
但莫名的,越画屏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在手指和唇齿相依间,白殊绝对会选择前者。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就盯上了白殊的唇瓣,血液的香甜味道非常足,可在和白殊的唇瓣间,他竟一丝犹豫都没有的选择了唇瓣。
白殊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那种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视线。
当然,这个生吞活剥就是单纯字面上的意思,可先不说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宿舍楼下,怪物没有廉耻道德可以理解,他不能没有。
而且就怪物这个馋起来就要吃一口的频率,白殊毫不怀疑他一天能想起来几十次!
白殊在心里给他规定的线,一天最多一次,哪怕他心里恨不得一个月一次。
但是白殊也知道,他对怪物的吸引力让怪物能够忍耐退步,假如一旦连基础都满足不了,难保怪物不会一个恼羞成怒直接吃了他。
就像被养在动物园里的狮子,不能给它足量的肉,它就会奋起攻击人类。
白殊可不想作茧自缚。
短短一瞬间脑袋里就想了很多,白殊面上不动声色,微微抬起头,露出羽绒服下面的脖颈,偏圆的眼睛下垂,眉头微蹙。
凉风吹拂起他额前的碎发,艰难地咳嗽了两声,脸上难看的青紫消去很多,但脸色仍然苍白得没有血色,只有唇瓣透着股吸食汁水后饱满漂亮的靡丽。
白殊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过自己现在的模样,苍白、羸弱,被宿舍楼下的风一吹,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他无比脆弱,可能风稍微大点就能把他吹跑。
他就不信猎物看着伤痕累累都要跑不动了,越画屏还会想要享用猎物。
越画屏眉头短暂地蹙了一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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