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谨言平静道,“专心开车。”
……这是几个意思啊?是要算账还是不算账啊?
回到家,姜谨言依然很平静:“去调教室。”
沈白音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老公,不是我故意和她搂搂抱抱,我推开她了,情书我也扔了……”保险起见,沈白音还是强调。
“不怪你。”姜谨言说,“那是她的问题,我不会迁怒你。”
……真的?
沈白音很怀疑。
*
……果然是假的!
沈白音木然地想。
此刻的他全身赤裸被绑在皮椅上,后穴含着跳蛋开到最大频率,双脚被抬高架起,脚踝固定住,足心已经被藤条抽肿了一圈。
姜谨言还拿着藤条继续抽脚底板。
“见到我跑什么?嗯?还跑吗?”
一藤条狠狠甩在沈白音右脚心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立刻凸显一道红印。
“啊!”沈白音双手抓住身下的皮椅,双脚下意识想缩,却因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还躲?”
又是一藤条落在左脚心上。
沈白音求饶:“我错了,先生。”
他已经每边脚底板都被抽了二十下藤条,脚心完全肿起,这两天估计不能走路。
“错哪儿了?”姜谨言停下抽打,淡淡问。
“……不该被那个女生抱到,不该接她的情书。”沈白音胡乱回答。
姜谨言冷笑一声,十几下藤条疾风骤雨般连着落下来,将脚心抽得几乎破皮。
“啊啊啊啊啊——”沈白音扭动身子试图躲开,却都是徒劳。
“看来是白受教训了。”姜谨言冷淡道,“直接腿打断吧。”
“不,先生。”沈白音慌忙摇头,“我不该……我不该逃跑。”
“为什么要逃跑?”姜谨言质问。
沈白音低声:“怕先生看到后吃醋。”
“然后一吃醋暴露我们的关系,怕别人发现我们是情侣,怕得到更多关注,怕人知道你喜欢被我打?”姜谨言替他补充。
沈白音沉默下来。
高中时期确实敏感。他那会儿还无法直视内心的欲望,一边沉沦于姜谨言给予的疼痛和快感,一边不愿承认两人的关系,人前对姜谨言很冷淡。
沈白音知道姜谨言在生气什么。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对他做了什么,要气也是生那个女生的气,姜谨言的确不会为此迁怒他。
姜谨言气的是他高中时躲躲闪闪不敢承认两人的关系,对他不信任,之后还撒谎骗他说没事。
同学聚会上姜谨言最在意的话不是吴悦的所作所为,是那句“你们高中时也藏得太深了”。那都是因为沈白音的逃避。
虽然这些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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