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挽手中也握着不少股份,所以哪怕林退不是林永廷的儿子,只要他足够优秀还是可以得到董事会的认可。
这一刻林退找到了新骨架。
如果说他以前是为了继承公司而努力,那现在则是不想被林竟殊踩进泥里。
就算咬断牙他也一定要站起来,挺直着腰杆,将林竟殊所有的妄想碾碎。
林竟殊仰头望着林退,那双漆黑的眼睛簇着火焰,像封在冰层的岩浆,是生机的、明亮的,熠着光彩,漂亮得不可思议。
他一直想把那簇火熄灭,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林退是吸引人的,点燃着他心底的欲望。
林竟殊干渴似的舔了一下唇,即便现在处于弱势,仍旧笑得甜如蜜糖,里面却裹着砒-霜饮鸩毒。
他太知道怎么让林退愤怒了,低笑着说,“我见过你母亲跟那个男人厮混,就在你隔壁的客房搞在一起,不过你那天没在家。”
林退心头立刻涌上无数的恶心,喉头急促攒动了两下,他阴冷着脸将林竟殊扯远,然后松了手。
头皮传出刺麻的痛楚,林竟殊毫不在意,“你想知道是哪一天吗?或者说你想不想知道对方是谁?”
他像一只贪婪丑陋的怪物,以林退的痛苦为养料,渴望掌控他所有的情绪,想将林退死死攥在手心。
“哥,我可以告诉你。”林竟殊模样乖巧,眼角笑得弯弯,“只要你开口,我就告诉你。”
林退看着林竟殊,不带任何讥诮鄙夷,只有冷漠。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杂种吗?”林退说,“不是因为你是林永廷的私生子,是因为你那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所以你在我眼里始终都是杂种,这点永远不会改变,我也永远不会正眼看你。”
在林退眼里,林竟殊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嗅到腥味就闻风而动的苍蝇。
林竟殊脸上&303记40;笑容因为林退最后这番话消失殆尽。
“你会后悔的。”林竟殊面无表情地说。
林退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林退离去的背影,林竟殊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幕。
那个时候他刚被他母亲送到林家,在一场宴会上没人愿意搭理他,他只能孤零零地坐在角落。
晚宴过了一半,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走过来,脸上流露着善意的笑容。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无聊吗?我叫索斐,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这个叫索斐的男孩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他走出了宴厅,在院子里七拐八绕了一圈。
“你闭上眼睛。”索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在他耳边说,“我带你看个特别好玩的,别人都不知道。”
林竟殊望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别睁开哦。”索斐拉起他的手,“我让你睁开你再睁。”
林竟殊说了声‘好’,被对方牵着磕磕绊绊朝前走,期间索斐一直提醒他不许睁眼。
走了好一会儿,索斐停了下来说,“到了。”
不等林竟殊睁开眼睛,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下,直接摔进了水池。
林竟殊学过游泳,但猝不及防被人推到水里,顿时惊慌起来,下意识胡乱摆动着手臂呼救。
等他冷静下来,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