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吃行吗?”
余清音含笑反问:“你觉得呢?”
余海林多乖觉,从边上撕下一块吃。
大概是一开始的期待值很低,他喜出望外:“跟店里的一样。”
材料实在不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余清音尝着其实挺粗糙的。
她不太满意道:“凑合吧。”
余景洪被他们姐弟俩的一唱一和搞得半信半疑,自己吃了才说:“还真挺好吃的。”
什么意思啊,余清音瞪他:“少瞧不起人。”
余景洪想为自己辩解,转念仿佛有哪里不对,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堂妹:“不对劲,你有秘密。”
看她刚刚的样子,完全不像第一回 做。
余清音心里一咯噔,嘴上说:“有你的大头。”
语气跟平常没有不一样的地方,但余景洪就是听出一点心虚。
他双手抱臂,莫测高深:“最好是没有。”
如果说世上有个人最了解余清音,那简直非他莫属。
但有的秘密,实在不是可分享的范畴里,她只是伸手往旁边一指:“余海林快吃完了。”
居然趁人不备,实在是小人行径。
余景洪饿虎一样扑过去,堂兄弟两个扭成团。
还不是狗腿给余清音看,她把刚刚记的那一笔先划掉,琢磨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既然县里没有,那她就去市里。
市里只有一家烘焙店,做的是垄断生意,面积不是很大,可以选择的材料品牌也比较少。
余清音深深怀念后来网购的便利性,只能退而求其次地买单。
她付钱的时候半点不犹豫,余景洪都感觉像是中蛊,拦着她:“八百多呢!”
余清音拨开他的手:“不算贵。”
老天爷,那要怎么才叫贵。
余景洪咽口水:“原来做面包这么费钱,那人家开店的靠什么挣钱?”
余清音使唤他拎袋子:“一分钱一分货,吃了我做的你才知道什么叫面包,”
这么有信心?余景红心想那真是不容错过,回家的时候叫上大堂哥。
余胜舟刚拿到驾照没多少,连去楼下买包盐都恨不得踩两脚油门。
听到这种做司机的事情大为兴奋:“下次记得叫我去接你们。”
余清音看他摸方向盘的手,有种隐隐的不安。
她系紧安全带:“大哥你别说话,好好开车。”
余胜舟一鼓作气挂档:“坐稳啦,出发。”
他倒是兴高采烈的,弟弟妹妹们都吓得半死。
尤其是最爱晕车的余海林,两只手捏得死死的:“大哥,停一下。”
余胜舟靠边猛踩一脚刹车,把三个人都颠得够呛。
余海林打开车门就吐,一张脸惨白说不出话来。
可怜哦,余胜舟深刻反省:“我再开慢一点。”
他的问题根本不在速度,而在于对每辆靠近的车都怀揣着恶意,总觉得他们是想创死自己,只好用踩刹车的方式来拉开距离。
余清音本来想指点两句,不知怎么回头看一眼后座,到底还是憋回去。
余景洪以为她是关心,摆摆手:“没事,快到了。”
路程不长,坐在余胜舟的车上却好像度日如年。
到家后,余清音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想起件事来,问:“大哥,你们是不是有高中同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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