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别没事找事!”
余景洪呀呀呀叫唤着放下脚,又原地跳两下,满意指挥:”你去拿作业,我去洗手。”
本来是余清音忘记带考卷,两个人这才绕道教学楼,结果该做的事情还没开始,已经平白耽误好一会。
她点点头,到教室门口果不其然看到上着锁。
不过这并非难题,她啪嗒拉开靠着走廊的那扇坏掉的窗户,脚一踩翻进去,从自己的桌肚里掏出一把卷子,原路又翻出去。
动作行云流水,前后只用几秒钟。
倒是余景洪磨磨蹭蹭,跟堂妹汇合的时候眼角还红红的。
余清音疑心他是疼哭了,保留着最后一丝尊重说:“走吧。”
余景洪多少有点如释重负,偷偷倒吸口气,心想自己哥哥的架子是端住了。
可惜才下车,余清音就说:“去我们家,我给你消毒。”
老天爷哦,真用消毒水还得了。
余景洪一脸平静:“我要回自己家。”
余清音生拉硬拽,他纹丝不动,兄妹俩站在街边对峙,打算用目光让彼此屈服。
好奇怪哦,咬着油条的余海林突然出现:“你们干嘛呢?”
余清音被他吓一跳,反问:“你怎么在这儿?”
余海林嘴里的东西还没吞下去,含含糊糊:“吃早饭。”
他估摸着姐姐快回来,是掐着点下楼的,特意选的这个摊子,盯着每一辆可能路过的车看好一会。
说起来挺感人的,不过余清音只以为他真是吃早饭,顺手掏出十块钱:“再买两根油条,还要两杯豆浆。”
找零可以自己留下,余海林深觉得占大便宜,美滋滋地忘记本来的疑问,从背后看的话都能看出来有尾巴在摇晃。
更锦上添花的是,余景洪大喊:“我不吃,买一份就行!”
他离开此地的心昭然若揭,余清音可不会轻易放过,瞪着他:“追到你家去也得消毒。”
余景洪狂吹牛:“割掉脑袋不过碗大的疤,消什么消。”
光讲大话,余清音冷笑两声:“再说我就戳穿你。”
余景洪:“我有什么好戳穿的。”
没有的话,何必到后头的话音都低到听不见。
不过算他识相,余清音给堂哥留着最后的面子,消毒的时候也没用多少力气。
只是余景洪仍旧表情狰狞,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就这还好意思称呼自己为体育健儿,余清音都看不下去,说:“写两张卷子就不疼了。”
这才刚放假,余景洪马不停蹄拎着书包跑,头也不回道:“早上是游戏时间。”
堂哥这话对余海林很有吸引力,他偷偷看姐姐的脸色,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赶紧跟上。
殊不知一切都在余清音的掌握中。
她没法把人逼得太紧,对自己倒是不客气,坐下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写作业。
临近中午,范燕玲回家做饭。
她看客厅里没有人,推开女儿的房门:“饿不饿?想吃什么?”
余清音沉吟两秒:“想吃炒面。”
炒面?范燕玲自顾自:“我早上买的鱼,蒸了配稀饭吧。”
早就决定好了,还像模像样地问!余清音嘴角抽抽:“不是,那你干嘛问我。”
关心两句还有错了,范燕玲啧一声:“行行行,要吃炒面就给你做炒面。”
又嘟嘟囔囔:“明明是你爱吃鱼,要不晚上再吃炒面?”
说来奇怪,每当余清音反省自己对父母的态度太硬邦邦时,他们总有办法叫人血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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