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
这周扒皮,余胜舟都看不下去,拍她一下:“走,出门买你的防晒霜去。”
县里有家卖美妆的店,但是像兰蔻之类的大牌子都没有,基本都是国产和不知名的三无产品。
余清音已经过只买贵的不买对的阶段,她还懂一点成分,在展示柜前仔细研究。
瓶瓶罐罐的,两个哥哥抱臂站在身后:“我看都差不多。”
所以他们是直男,余清音保持着后脑勺对他们的姿势:“不许说话。”
行,沉默呗。
余胜舟手臂撞堂弟一下:“欸,她有啥动静吗?”
余景洪知道他的意思,压低声音:“暂时没有,她嫌人家太幼稚。”
自己才多大点,余胜舟觉得妹妹才叫没开窍。
他意味深长道:“说不定是有你不知道。”
怎么可能,余景洪被踩尾巴似的跳起来:“我了如指掌好嘛。”
没错,就是这种爱争谁地位更高的幼稚。
余胜舟自觉是大哥,胸怀要宽广,无可奈何叹口气:“就咱们胖仔的眼光,是看不上。”
余清音明明在做自己的事情,对“胖仔”两个字依旧敏感。
她杀气腾腾回头看:“晚上就去暗杀你。”
余胜舟手掌放在她的头顶扭一下:“嗯嗯嗯,你能。”
没想到他才十八就这么会敷衍女生,余清音忽然想起件事来,八卦凑近:“大哥,你们班最漂亮的女生是谁?”
她本来希望听到未来大嫂的名字,但余胜舟暂时还是个没开窍的单身狗,说:“一个都没有。”
行,那余清音就不乱牵红线了。
她提着小篮子说:“我好像来进货的。”
说买个防晒霜,居然出来一大堆东西。
但余胜舟有钱,他前脚出分数,后脚就有张存着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捏着的样子特别潇洒:“买,使劲买。”
像是卡里有五百万的样子,余清音虚伪地哇塞一声:“谢谢大哥。”
这有什么,余胜舟大手一挥:“回头带你们去吃烤鸭。”
说起这北京,大家能最先想到的就那几样。
余景洪还没看过攻略,问:“那咱们爬长城吗?”
不到长城非好汉,余胜舟豪气干云:“爬,还爬两天呢。”
救命哦,两天。
余清音咽口水:“哥,咱们是打算去拉练吗?”
这才哪到哪,余胜舟:“还要爬香山。”
余清音的嘴角都不抽抽,大声宣布:“你是一个烂导游。”
余胜舟也不缺乏作为兄长的独断专行:“那也得听我的。”
余清音陡然觉得前路一片黑暗,上飞机的时候仿佛是被绑架的。
按理这是她第一次乘坐这种交通工具,应该跟左手边的亲弟余海林一样的大开眼界。
可惜她的人生倒回,很多事情就失去新鲜感,于是大方让出靠窗户的位置:“谁要看外面?”
其实是大家特意让她挨窗的,余胜舟动动不舒适的腿:“你坐好就行。”
他一米八的个子,看上去挤得真是憋屈。
连余清音的脚都有点伸展不开,说:“等我有钱了,给你们买头等舱。”
余胜舟提前生出一种被儿女孝顺的错觉来,捏捏大腿:“行,哥等着。”
怎么看上去不太相信的样子,余清音掏出刚到手的手机:“我录下来,有视频为证。”
她一副绝不赖账的样子,空姐过来提醒说:“旅客您好,我们即将起飞,请将电子设备关闭,谢谢。”
余清音尴尬笑笑,赶快不熟练地操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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