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余景洪都觉得不会有下一次机会, 毕竟他这回也有碰运气的成分在。
不过他摸着下巴:“我这是天纵奇才吧。”
得,说胖还喘上了。
余清音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考卷摊开,上面的分数格外显眼。
余景洪知道她的意思,双手拍拍:“幸好有你, 咱俩平均分有就行。”
非要这么算也行, 就是别的也分一分最好。
余清音伸出手:“那你的钱怎么说?”
余景洪赶紧捂着口袋:“你怎么知道我有二十块?”
他还没捂热,怎么就被惦记上。
余清音心想还挺多的, 善解人意说:“那请我吃糖葫芦。”
她今天心情特别好, 要是再来点甜品的话就跟泡蜜罐差不多。
余景洪正要点头,转念一想不对,说:“你考得好,不该你请客吗?”
余清音这次是年级三十名,手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咱俩分什么彼此。”
行, 她有理。
余景洪撂狠话:“放学给我等着。”
讲得再凶, 余清音也不会怕。
她在纸上把这次和上次的各科分数写成两排比较着, 叹口气:“这语文怎么进不了步。”
作文就那几分, 阅读题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作者的意图。
余清音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想难道是后来的刷小视频太多的缘故?
不应该啊,总不能什么毛病都往电子产品上赖。
痛定思痛,余清音放学后咬着糖葫芦,到书店找练习册。
翻来翻去,买了本《阅读技巧训练100篇》,付完钱之后回家。
已经是十一月,天气转凉,太阳下山也早。
家家亮着灯火,从门窗里跑出晚饭的香气。
余清音鼻子动动,打个喷嚏,把自行车停好进屋:“怎么有辣椒味?”
本地不吃辣,她上辈子三十年都没见她妈做过。
因此今天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范燕玲挥着锅铲:“我买了点,给你炒牛肉吃。”
说完连打好几个喷嚏。
余清音前两天是提过句,看她的样子撸起袖子:“我自己来。”
范燕玲基本是围着孩子和家庭转的人,能包办的事情绝不使唤孩子,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去做作业。”
余清音也不抢,进房间把书包放下,站到弟弟的身后。
余海林咬着笔头写作业,察觉到有人不由自主地背挺直,写完一题回头看:“对吗?”
余清音觉得自己的存在打击他的自信心,搓着他的光头:“当然了,很棒。”
余海林很好哄,连眼睛里都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恨不得手是电动的,三下五除二把数学作业全写完,如释重负靠在椅背上。
说真的,他已经算是生在好时候,再过十年连村小学的家长都在鸡娃。
老师的进度快到一马平川,默认所有孩子都上过幼小衔接,上来就哗啦啦不停讲,很多作业难度是大学生都看不懂。
余清音后来辅导过侄女两次,深深觉得自己晚几年的话估计能本科都蹭不上。
更准确点,大概是初中毕业后去打工。
上辈子余海林就是这样,跌跌撞撞才讲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