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却怎么都施展不出来,指尖一点儿灵力都没有。我不信邪地又尝试了几次,但无一例外地全部失败。
我有些无措,也没见大师兄有什么动作,一道清洁术就扔在了大白身上。我先是一怔,随后笑着同大师兄道谢:“多谢师兄。”
大师兄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毫无灵力都指尖看。我将手指藏进大白的毛里,若无其事地说:“这凡间的镇子灵气没有山上浓厚,连施法都不太顺畅。大师兄的修为倒是又精进不少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大师兄看我的眼神有些难过。也是,我左右才不过下山三个月,便连清洁术这么简单的术法都施展不出了,实在是过于蠢笨了。况且,我还算是大师兄教出来的,现下收效微薄,也不怪大师兄这么和善的人都感到难过。
我正想着,大师兄却朝我靠近,沉默着攥住我藏起来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我这三个月,心神不静,神识不稳,师父让我休养一段时间,并没有在修炼。”
我被大师兄的动作弄得脸热,难为情地收回了手:“啊……这、这样的吗……”
“你的那个……道侣,不知出于何门何派啊。”大师兄问我,“哪日我登门拜访,也好提前打声招呼。”
我怀里的大白又在哼哼唧唧,看来是出去乱跑的这几天饿得狠了。我连忙安抚,也不忘回复大师兄:“他无门无派,只是一介散修罢了。不过他的天赋修为都比我好上许多,我们一起修炼的时候总是我受益多些。”
“你们还一起修炼?”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正要进去给大白准备些吃的,大师兄却拉着我不让我走。我回头看他,大师兄也正定定地看着我。
“对。”我轻轻地回答道。也许是我的表述太含蓄了,所以大师兄没有听懂,于是我直白地说,“双修。”
道侣之间,就是该双修的,不是吗,大师兄?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大师兄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10
大师兄为人和善,在门派时就非常关心同门师兄弟的状况。大师兄的记性也很好,掌门门下最籍籍无名的弟子,大师兄都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并且还能毫无架子地和人家说笑。大师兄对所有人都很温柔的,所以就算我再蠢笨,他都会一视同仁。
是我心思没用在正途,误会了大师兄。他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他总是关照身边的人,现在,就连我这么一个已经被除名的弟子也不例外,对我嘘寒问暖,了解我的近况。
现在大师兄似乎对阿九很感兴趣。和我说话时好几次说到阿九。
“说起来也十分不好意思,”我挠了挠脑袋,“我下山没多久就出了些小状况,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也不记得回镇子的路怎么走。是阿九把我捡回去的。阿九虽然是个散修,修为却不低,他说能带我回去,我便跟他走了。后来我们又碰上几次,一来二去,我们俩就……”说着,我装作害羞地低下了头。
在我讲话的时候,大师兄的眉头一直紧缩着,等我说完,他先是满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阿娑,师兄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和你那道侣原是素昧平生,初见你便敢跟他走,不过数月你便草率地跟他结为道侣,这也……太过于儿戏了!”
“他捡了你,你便跟他走吗?”大师兄质问道。
我笑着朝大师兄赔罪:“师兄教训得是。”
11
其实……我也没有很儿戏啦……
谁叫我挣扎了三天三夜,原本会来带我回去的人迟迟也没有来。
三个多月,足够我梦醒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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