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礼寒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眼底透出一点漠然之色:“那是她的事,她在我这里,也仅仅只是一个有名字的路人甲。”
“哦……”
“她在你面前说了这样的话?”储礼寒眼底的寒意更浓了一分。
郁想摇头:“没,我聪明,我自己猜的。”
储礼寒:“……”他看了看她,觉得她这会儿张嘴叭叭的模样多少有点可爱。
“他们都知道我怀孕了。”郁想起了个头。
“我以为你不会说出去。”储礼寒眼底多了一点温柔。
“为什么不说?说出去才好让人家给我准备点我爱吃的东西啊……还有,谁也不能惹我生气,还得让着我。”害,她就是最吊的。
储礼寒喉中发出了一点笑声。
郁想:“然后,梅丽莎问我,怎么确认孩子是你的呢?”
储礼寒的笑意消失了:“她算什么东西?怎么轮得到她来问?”
郁想:“然后我说,你猜。然后她就尴尬住了。”
储礼寒:“……”
郁想:“所以呢,最后生气的还是她。”
储礼寒很快又抓住了一部分重点。
郁想是会坦坦荡荡告状的性格,可她偏偏却说,最后生气的还是梅丽莎。也就是说,她的整段陈述,不是在告状,而是单纯无意义的陈述……
是真的单纯无意义吗?
储礼寒感觉到自己胸腔之中,心脏鼓噪的声音在那一瞬变得强烈了起来。
他紧盯着郁想的面容,低声问:“你吃醋了吗?”
郁想顿了下。
储礼寒问出口之后,又有一分后悔。
郁想大概不会承认。
她也不需要承认,他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郁想拍了拍浴缸水面,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我不高兴!”
储礼寒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下。
紧跟着被充盈的情绪填满了。
气氛升温。
储礼寒按住了她的肩。
他想亲吻她,用力的,温柔的……
储礼寒情动地起身。
但下一秒,郁想说:“嗯,那就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储礼寒顿住动作。
“你吃高学辉的醋,现在我也吃了一下。所以扯平了,大少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储礼寒:“……”
储礼寒气笑了。
歪理在这里等着他呢?
储礼寒长腿一跨,进到了浴缸中,他将郁想扣到怀中,沉声说:“不行,不能扯平……”
他摩挲着她的手腕,低声道:“你不高兴,你可以咬我。”
郁想脱口而出:“咬哪里?”
储礼寒:“……”
气氛又变得奇怪了一点。
郁想懒洋洋地道:“我咬你,明明便宜的是你。”
储礼寒只好掐住她的下巴,先堵住了她的唇。
水花飞溅。
郁想这个澡吸了足足两个小时,然后才被储礼寒抱回到了床上。
郁想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哪还管什么醋不醋的。
储礼寒没有走,第二天一早,郁想醒来,就先见到了桌上放着的小皮匣。
皮匣外面印着复古的花纹。
但漂亮的花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皮匣里装着金条。
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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