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做好了要把凌琛远打一顿的准备。
凌琛远克制住了打架的冲动,他先走到了桌边。
这时候郁想已经把那根验孕棒摆在桌上了。
凌琛远又不是傻子,看一眼当然能辨认出来这是不是代表怀孕了。
他出声问:“是谁的?”
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未婚先孕的母亲。
一下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储礼寒:“我的。”
凌琛远怔了下,然后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是真的有些嫉妒储礼寒。
他什么都有……
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郁想这样难搞的人,居然会怀储礼寒的孩子?
凌琛远这下知道,储礼寒这样冷静自持,时时刻刻都衣冠整齐、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会失态地踹他一脚了?
凌琛远挨着沙发坐下来,抬起头说:“谁要做干爹?要做就做亲爹。”
储山一路紧赶慢赶,路上闯了不少红灯,最后还是拿着商业上朋友的门禁卡,刷开了御泰的大门,然后停驻在了郁想的门外。
刘秘书赶紧上前拍门。
余桐走过去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人就是一愣。
储山却不管那么多,拄着拐冲进了屋:“你们干什么啊?!啊!你们怎么能手足相残,你们……”
储山的话音戛然而止。
凌琛远坐在郁想的右手边,储礼寒站在郁想的左手边。
气氛凝滞压抑,像是下一刻那弓弦上紧绷的箭就要飞出来撕裂这一刻的平静。
但是,确实谁也没有动手。
或者说,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动手。
储山的情绪有点收不住,最后化成了脸上一点尴尬。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他尴尬什么?
郁想背着他同时和他们两个人见面,尴尬的应该是郁想啊!
于是储山拉下脸,拄着拐稳步走上了前。
“郁小姐,我能问一问这是在干什么吗?”储山出声。
郁想:“……?”
怎么又来一个?
凌琛远低低出声:“都在看一个东西。”
储山:“什么东西?”
刘秘书反应更快,他哆哆嗦嗦地出声:“是、是这个吗?”
储山闻声低头看去。
一根验孕棒。
上面,两条紫红色的杠。
“这谁的?”储山问。
凌琛远冷笑:“难不成还是我的吗?”
储山噎了噎,顾不上去想自己这个儿子好像真的有点叛逆。
这里还有哪个女孩儿呢?
还有谁值得被凌琛远和储礼寒同时关照呢?
储山的思绪行进到这里,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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