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帮您找郁小姐?”何坤民躬着背艰难地道。
储礼寒:“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
何坤民脑子一嗡,不敢反驳。
储礼寒:“你去找她,她更不高兴了。嗯?拿你何总从这儿跳下去摔成一滩烂泥来赔吗?”
何坤民抬手擦了擦汗:“不、不,不敢。您说得对,我算什么呢?我怎么能去找郁小姐呢?万一惹得郁小姐更不高兴……”
何坤民心下恨恨咬牙。
当初在金家的宴会上他果然没看错。郁家这个女儿,的确是长得相当漂亮勾人,谁看了都要忍不住心动。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动了心思的时候,这位大少爷也动心思了,动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心思,不是玩玩就丢的那种。
何坤民回忆过往,确实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和储礼寒有关的花边新闻。
这位好像天生就跟情爱绝缘。
今儿这么头一回,那可不是谁碰一下谁都得死吗?
“那何总说应该怎么办?”储礼寒问他。
“我、我这人脑子不太聪明,当年房地产起家,那也是乘的东风。”何坤民挤出笑容,“我这脑子没法给大少出主意。”
他主要是怕再踩着储礼寒的雷。
他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我就先给大少赔个罪……”
储礼寒没出声,只不冷不热地盯着他。
何坤民只好又加大了力度,朝着自己的老脸猛扇了几耳光,扇得他脑子里嗡嗡得更厉害了。然后才敢停下来喘两口气。
“我不去找郁小姐,我就在网上给郁小姐赔个罪怎么样?”何坤民小心翼翼地问。
他本来还想说让人去给郁想送点东西赔罪,但又怕被别人误会,万一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进储礼寒耳朵里,那他就完了。
他也不敢派手底下人去代他赔罪。
怕被储礼寒误以为他是派人去威胁郁想了。
储礼寒缓缓站起身,从桌面上抽了张纸,手指微微一攥,将面巾纸揉得有了点形状,然后扔到了何坤民的面前:“何总擦擦吧,不太体面。”
说完,储礼寒才带着王秘书走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
何坤民忙扶住了桌面,他脑子里直发昏,心脏也跟失序了一样一阵狂跳。
那边助理不明所以地推门进来:“何总……”“啊!何总您怎么了?您的脸……”助理赶紧凑了上去扶他。
这助理长得也很漂亮,但何坤民愣是没多看她一眼,反而烦躁地推开了她:“出去,把门带上。”
“可是您流鼻血……”
“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何坤民阴沉沉地道。
助理吓了一跳,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赶紧就溜出去了。
何坤民喘了几口气,抬手擦了擦鼻子流下来的血。
储礼寒这个人,太懂得怎么照人七寸打了。
为什么没有派人把他带过去,而是他屈尊降贵亲自来这里?何坤民面容扭曲,愤怒又害怕地冷笑了一声。
这里是他一手打造起来的宏骏地产。
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产业。
他站在这里,就如同站在王座。
可储礼寒要让在这里,一巴掌一巴掌扇掉自己的自尊。
要让他在这里胆寒颤抖,狼狈的姿态被别人尽收眼底……
这边王秘书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很明显,大少不高兴。
他陪着储礼寒回到车里。
储礼寒取出金属烟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烟,夹在指间却没有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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