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您给我披下外套,那都得算进去攒着啊?
郁想赶紧拽着外套溜了。
等溜到了门外,深秋的冷风一吹,吹得她脑子一激灵。她倒是蓦地一下想起了一件事……
她在华盛顿的酒店里吃早餐的时候,是嗦了一碗鸭血粉丝汤吧?
嗦完的时候,她好像是说了一句,不好吃,还是不太正宗?当时储礼寒还接了一声“嗯”。
所以储礼寒不会是专门替她记下了,才安排了今晚的正宗南京菜吧?
郁想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了。
不不不至于!
估计多半就只是,储大少顺便那么一下记住了她的爱好,想着现在还要用她气储山呢,当然也就不吝啬为她点一道喜欢的菜了。
对于储大少来说,大概就和随随便便帮她抬价抬到一亿一样的不值一提。
“上车。”储礼寒的声音突然在郁想身后想起。
郁想吓了一跳,本能地哆嗦了下。
储礼寒:“冷?”
郁想摇摇头,压下了心头的思绪,说:“就是内外温差,一时间不太适应。”她顿了下,才又说:“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储礼寒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文件夹:“你觉得安全吗?”
郁想现在不仅能活,还能活得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要好。
她当然不会再拿自己的小命随意开玩笑。
郁想几乎是毫不挣扎地,就又跟着上了储礼寒的车。
储礼寒亲自把她送回了郁家。
在路上郁想还接到了郁家大伯的电话,郁家大伯关怀地问她现在人在哪里,要不要人来接云云。
“带十个壮汉保镖在门口等我吧。”郁想毫不客气地说。
郁家大伯听见这话,虽然嘴角抽了抽,但也还是听了她的话,真去把郁家上下所有目前雇得起的保镖,全召集来了,然后一溜儿等在了门口。
郁家其他人就很是不解了。
尤其是一向看郁想不顺眼的郁中和那位二堂姐。
二堂姐忍不住和郁中抱怨:“你爸爸真跟被郁想下了蛊一样,郁想就是回个家,他却要带那么多保镖亲自去门口等,郁想凭什么?就算是小姑姑回家,也没有这种阵势吧。”
郁中恨恨咬牙:“谁看了不生气呢?”
他都快气死了。可是没有用,他那一向理智、奸猾的老父亲,现在听不进任何的劝谏了!
储礼寒的车并没有开到郁家的门口,他让司机在树下就停住了。
郁想对此也很满意,推开门就要往下走。
储礼寒却突地出声说:“不用开到门口去吗?”
郁想:“啊?”不是您停这儿的吗?怎么您又变了个心思?
储礼寒侧首看着她,低声说:“如果让郁家人看见我亲自送你回家,那他们从此以后,不是会更听你的话吗?”
是这么个道理。
但郁想觉得没必要。
她张嘴给储礼寒胡扯了一通:“您不懂,遐想才是最美的。太快得到的东西,就没意思了。就得吊着他们知道吧?吊得他们七上八下,那才有意思呢。”
储礼寒听完顿了下,然后才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郁想转头看着他,等了会儿,发现储礼寒没有要先关车门的意思。
哦……是要看着她进门吗?
也行,这样最安全!
郁想抱着怀里的文件夹,迈着属于新晋富婆的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小径,绕过喷泉,来到了门口。
郁家大伯一看见她,立刻就迎上了前:“你打车回来的?”他说完,又立刻自己否认了:“不对。”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隐藏在绿植间的黑色轿车,像是某款昂贵的顶配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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