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点晕乎。
气氛有点,怪。
储礼寒打开了烟盒的盖子,但他的眸光闪动两下,最后又“啪”的一声轻响,将烟盒的盖子扣了回去。
“你睡床吧。”他说。
“那谢谢您了!”郁想也没问他睡哪里,她走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边,掀开被子,甩掉身上的大貂,然后就钻了进去。
郁想来回翻了两下身,那种热烘烘的感觉都还没有完全缓解。
可能是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不习惯……
郁想忙伸长了胳膊去摸手机。
坐在落地窗前的储礼寒已经完全转了过来,他漫不经心地问:“那天在酒店里的记忆,你还有吗?”
郁想一顿,心说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她歪头反问:“您是指……哪一段记忆?”
储礼寒好像低低笑了下。
他的声音在夜色下被赋予了更多的磁性。
他重新打开烟盒,从里头摸出了一支烟,但掐在指尖没有点。
她知道骚话胡乱说多了,是会出事的吗?
储礼寒缓缓出声问:“那天你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不害怕吗?”
郁想:?
郁想揪着被子边边,眨了眨眼:“啊,我又没有钱,也没有一个富可敌国的未婚夫,我身上无利可图。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是大少更应该担心,从此被纠缠不休啊。”
储礼寒曾经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不是。
储礼寒的指尖不自觉地用了点力,那根烟顿时被拦腰折断。
他问:“那你不怕我吗?”
郁想:?
怕您什么?
床上比较牛逼吗?那爽的可是我,啊不是。
储礼寒丢掉了那根被折断的烟,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床边。
郁想沉默了下,拍了拍床沿,小声问:“您也要上来吗?”
也不是不行,床毕竟有这么大……
储礼寒望进了郁想的眼底。
他没有从中寻到一点旖旎的色彩,她的双眸澄澈灿烂,在灯光下,散发着如珠宝般的光芒。
他是动了点微妙的心思。
但她没有。
而且他们彼此都清醒得要命。
储礼寒按住念头,微一俯身,给郁想掖了掖被角。
郁想有点受宠若惊,顿时只好更加大力度地热切邀请了储礼寒:“这张床躺着不错,大少来一起?”
储礼寒俯首沉声:“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
对啊。
是邀请啊!
郁想的脑子转了转,蓦地反应过来,储礼寒指的是邀请他“上床”,另一种上床!!!
郁想一下屏住呼吸不动了。
后来她怎么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
大概是太紧张了,紧张到大脑充血……
系统都很无语:【你居然能在大反派的眼皮子底下霸占着他的床睡过去?】
郁想咂咂嘴:可能是太害怕昏过去了吧。
系统:【……】
我信你个鬼。
因为前一天睡得早,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郁想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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