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另一头。
储山不死心地来到了凌琛远这里,他准确正好再和凌琛远一起共进个午餐。
凌琛远看见他,倒也没有太高兴,不过是比储礼寒尊重他一点。
凌琛远带着他到了员工食堂。
储山感叹道:“在这里吃饭,委屈你了……”
凌琛远:“这里算什么委屈?当年我和我母亲在国外举步维艰的时候,还吃过主人家剩下的面包。”
储山心头巨震。
凌琛远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些。
他登时在心中为二儿子流了几滴眼泪,心道那更不能眼看着他走上一条死路啊。
“今天来,我是想和你说郁想的事。”
储山按照前面一样的办法,把录音放给了凌琛远听。
凌琛远:“…………”
怎么说呢?
出乎意料吗?倒也太没有。
“你不知道你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希望你和他作对。放弃吧,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
凌琛远按响了手中的打火机。
他嗓音冷酷:“哦,当年您的父亲也是这么劝您和我母亲分开的吗?”
储山噎住了。
“那不一样……”他虚声说。
“听见我说吃别人剩下的面包,你是什么心情?”凌琛远问。
储山:“我很心痛,我真的很心痛……”
凌琛远:“那就为你的心痛加一点砝码吧,七千万,我和我那病死的妈,在你心中就比不过储礼寒吗?拿去打发叫花子还差不多。上次我中毒,你不是问我离开病房去了哪里吗?我去看望郁想了。那天,我大哥送了她价值连城的绿宝石。我不一样,我没有什么钱,只能拿出来一块表。你想要我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暴-露自己是个可悲的、落魄的私生子,我是一个你的错误吗?”
凌琛远的声音逐渐拔高,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将手中的打火机狠狠一甩。
储山一下被他掐住了命门。
凌琛远的落魄,只会衬出他的无能。
更何况,凌琛远的母亲,他最爱的女人也已经死了……
凌琛远怎么能是一个错误呢?
储山狠狠心:“那你想爸爸怎么做?”
凌琛远:“我要比我那大哥都值一点钱,哪怕只有一块。”
储山心说一块也太寒碜了。
凌琛远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觉得心痛。
他站起身,说:“我知道了……爸爸会达成你的心愿。”
储山走出大门,才蓦地想起来……不对啊……为什么,凌琛远听见那段话也不生气?
这不是他和储礼寒谁更贵的问题啊!
那是郁想毫不留恋,拿他们狮子大开口要钱的问题啊!
储山一颗心陡然沉入了谷底,心中又气又急,甚至在太阳底下站不稳地晃了晃。
不能再拖了……
郁想,太有手腕了!
就算是这样……他们都不愿意放手!只有让郁想自己远走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她在一天,储家就不能安宁一天。
这时候的储山还不知道……郁想那里还有“求爱不得小黑屋”的戏码没能成功上演呢。
她可以跑。
他们也可以“抓”啊。
到底还是和郁想打交道打少了。
储山本来都计划要送郁想去坐牢了,但现在在储礼寒和凌琛远这里碰了壁,见识到了他两个英明能干的儿子,都无可救药地陷入了名为“郁想”的恋爱毒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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