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择解药这条路之后,短短的几分钟里,储礼寒的脑子里就已经想好了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以及怎么处理后果……
她想要什么利益,他可以给她。
如果有更大的图谋,那当然是不行的。
最好聪明一点,之后交代清楚究竟是谁指使她来的,又或者谁给她出的主意……嗯?
储礼寒一顿,盯住了郁想的手。
郁想的胳膊艰难地探出去,柔弱无力地床头摸索着什么。
储礼寒:“……”
这时候倒有力气分神了?
储礼寒:“你在找什么?”
郁想一下摸出了她要的东西。
手机。
储礼寒眉间的冷意还没有褪去,他低低出声:“这是准备要向你背后的人作任务完成的汇报了?”
郁想:“不是。”
储礼寒没有出声,只是悄无声息地按住了郁想的手腕。
他要看看她打算怎么狡辩。
郁想轻声说:“我调个闹钟。”
储礼寒:?
闹钟???
郁想没有去看他的脸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睁着一双水光迷蒙的眼,艰难地给自己上了个六点半的闹钟。
上完闹钟后,郁想往枕头底下一塞,就慵懒地眯上眼,睡着了。
储礼寒:“……”
他竟然看不懂她究竟想干什么。
一夜的时光尤为漫长。
空调发出极轻的声响,与此同时,时针终于指向了早上六点半。闹钟刚响两声,就被郁想一手按掉了。
她将手机攥在掌心,侧过头扫了一眼储礼寒。
男人还在熟睡中,室内昏暗的光披洒在他的眉眼间,仿佛用金玉装点,更有种说不出的矜贵俊美。
可惜了,是个天杀的大反派。
郁想裤子一提。
溜了溜了。
谁知道刚迈出去一步,就摔了个大跟斗。也就是有厚厚的地毯垫着,才没有把储礼寒惊醒。
郁想:“……”
幸好腿软归软,但并不太影响行走,出去干两碗饭应该就又好了。
想到这里,郁想挺直腰背走到门边,“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果然。
郁想心说。
在原著剧情中,原女主的姐姐为了折腾原女主,故意往她的酒杯下了药。
当然,药最后是被女炮灰给喝了。
等到女炮灰和储礼寒先后进了房间,原女主的姐姐立马找人从外面上了锁,以确保他们走不掉,这事儿一定能成。
等时间差不多了,她又会悄悄拿掉外面的锁,这样记者来的时候,才能撞个正着。
不然门都打不开,记者还拍得到个屁?
而这会儿郁想推门走出去,反手拍了下门锁。
哈!
没想到吧?我调着闹钟早起呢!我上班都不带这么刻苦的!
这会儿系统还因为遭受刺激过大,仍在自我屏蔽中,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也就不知道,郁想不仅已经把储礼寒给睡了,现在都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秋天的七点半,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郁想乘着夜色缓缓走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的红地毯还没有撤掉,还留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