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最近好奇怪,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吗?
季秋白也不像是那种人……他能够分得清善恶是非,能够分得清谁对是错,至少能辨别出,谁是真的对他好。
他知道季秋白因为自己而迁怒于金淮,但是做到这种程度……似乎有些不像他了。
金珂有点害怕,季秋白一直没跟他说明白的那件事情……金淮跟颜眠宇的过往。
他说金淮强迫他爸爸,然后呢?
两个人是怎么分开的,季秋白的妈妈和他爸爸是不是真心相爱的,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有了季秋白,金淮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机遇得知了季秋白的存在。
金珂迫切地想知道这件事情,但又有点胆怯,他害怕这其中有一丝一毫牵扯到了自己,他不希望有什么会破坏他和季秋白的感情。
“我……”季秋白哑声道,“我只是,恨他强迫我爸,这些年来他对我好,只是基于对我爸的愧疚和弥补,这种感觉,让我恶心。”
这样,倒也说得通。
金珂愿意相信这样的原因,至少这种原因不算太糟糕,他不想深问下去了。
“哥……”
倏然,季秋白的手机上来了个视频电话。
是金淮打来的。
季秋白下意识地想挂断,但是金珂制止了他的动作,“别挂,哥……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他。”
季秋白的手在空中顿了两秒钟,望着金珂决绝的眼神,最终他还是决定接下了这个电话。
金淮正在家中的书房,案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他带着金框眼睛,穿着板正的衬衫和黑色毛衣马甲,一如既往的人模人样。
“金珂,你也在。”他深沉道,顺便推了一下眼镜。
“爸,金岚那八年去了哪儿?”金珂忍住不看他的脸,“你当年,是不是骗我了?”
金淮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得知这个消息。
“为什么。”见对方沉默良久,金珂的心终于全部灰落了。
“……金珂,那个时候你已经十三岁了。”金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内疚和赧然,“你应该具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且你应该在第一次被……就跟我说。”
金珂很难相信,这人的第一句话不是“抱歉”,也不是解释自己的做法,而是先数落自己一顿。
怎样,这么说就能把自己摘干净吗?谁告诉他的。
“你想知道具体原因的话,就单独跟我说吧。”
季秋白和金珂对视了一眼,前者识相地走出了房门,走进了客厅。
等了一分钟,对方才再次响起声音。
“我的事业当年在上海刚稳住根基不到两年的时间,它承受不起任何舆论的打压。”金淮好像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疼似的,所以不留余力地伤害自己唯一的儿子,“金家不能出这种事情,那些无良记者会把它夸大,这代价很大,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很可能会毁于一旦。”
“什么夸大……”金珂喃喃道,“这不是事实吗?”
事实就是,金岚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他侵犯了自己的亲侄子,他是个罪人。
“也许吧,不过我也知道,他没有对你真的做什么,不是吗?”金淮晃动着手中的咖啡,“我说了,金珂,你当年已经不小了,你应该学会你保护自己。这种事情,本来不该发生的。”
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一个父亲的嘴里说出来。
他在报复,他在怪金珂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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