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平白无故糟了那么大的罪。
大不了就让给季秋白一次,他们日后还有很多机会。
第一次谁在上面并不重要。
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他手上已经开始解开衣扣,“哥,你来吧。”
床头柜上贴心地放好了避孕套和润滑剂,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季秋白会不会用。
“金珂,不要、不要这样,”季秋白按住了他的手,纵使他现在身上跟被点着了似的,脑子也不太灵活,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你别这样,哥不想……”
“哥!”金珂按住了季秋白的手,趴在了他的身上,“对不起,哥,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具体是什么我明天再跟你解释,你别硬撑着等着药效过,会很难受的。”
而且多憋几次会有副作用,会再也起不来……
上次季秋白就是硬生生熬过去的。
他宁愿在自己的胳膊上拿刀子划伤口,也不愿意自己给自己解决。
“我不想用这件事情要挟你……”季秋白额前的头发汗湿了,狼狈地贴在肌肤上,“如果我来,我希望是你做足了准备的,不是现在这样……赶鸭子上架,金珂,你出去等一会儿,我自己解决。”
他只要知道金珂没有故意要害自己就够了。
至于别的什么,不能成为金珂给自己“献身”的理由。
“哥……”
“金珂,你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做下面的,是不是因为,你的叔叔?”季秋白不合时宜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一个人一直坚定做一件事情,如果不是特别有纪念意义的事情,那么就是有别的原因。
金珂之前太看重这件事了。
其实他不是什么臭屁傲娇的小孩,也不是什么“非1不做”的少爷,他只是太害怕了。
季秋白不相信那样的伤害没有给金珂留下一点阴影。
如果这样的事情会引起金珂的痛苦,那么他宁愿不做。
这跟在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除非是金珂自己做足了准备并且心甘情愿,不然季秋白是不会同意的。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行,这对金珂不公平。
金珂感觉自己的瞳孔都震动了一下,“哥……”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承认。
他没想到季秋白会用这个理由拒绝自己。
他说的是对的,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而且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
其他人当然是不行的,但是季秋白属于例外。
“哥,我做好了准备。”金珂的手放在了季秋白的衣领上,他轻柔道,“别人不行的,你可以。”
他低下头来,附上了他的唇。
季秋白仰着头跟他接吻,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磨蹭着金珂的下半身,布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暧昧。
他有力的手臂按在金珂的脊背上,另一只手钻进了金珂的头发里,二人抱在了一起。
季秋白猛一下翻过身来,喘着大口气,“金珂,把第一次留给我清醒的时候,好不好?”
金珂扑簌着长长的眼睫,突然的中断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疑惑。
“哥……那你怎么办。”
他刚才摸到了。
他能感觉到,季秋白憋得好难受。
季秋白已经烧得糊涂了,他也不跟金珂客气了,他解开了裤上的拉链,“帮我……用手,好吗?”
他现在不清醒,没有力度的控制,没有经验的克制,只会弄伤金珂。
“哥,我给你用嘴,”虽然他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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