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全身发烫发红的金珂,咬了咬牙,开始解开对方的衣扣。
其实他本来不想这样趁人之危,但是对方是在病中,季秋白只能安慰自己是别无他法了。
“马上就会舒服的……”季秋白听到了身下人小声的哀咛,哄他道,“等等就不难受了。”
金珂任由着对方给自己擦拭身体,他现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季秋白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
他解开了金珂上半身,在擦到肚脐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有些小凸点,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疤,看上去像是人为的。
这儿的灯光太暗,季秋白颤着手打开了床头灯,刺眼的光照将这些丑陋的疤痕展示得十分清晰,它们像一些罪恶的印记,让季秋白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小凸点看上去像是烟疤,而其它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小刀留下来的刀疤。
他们看上去并不整齐,施暴者留下这些印记的时候似乎是随兴而起,毫无章法。
季秋白差点忘记了呼吸,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隔着空气抚摸这些受过伤的地方。
他又愤怒,又心疼。
“这件事你从来没有跟哥哥说过……”
季秋白的声音抖得很厉害,他压抑住自己心中快要喷薄的情绪,继续有耐心地给他擦拭着身子。
明明不是什么累人的活,他却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他以为金珂只是有点小脾气,偶尔对金淮发牢骚来博取关心。他以为金珂一直过得很好,至少是除了没有母亲陪伴以外还算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
他没有想到金珂身上有这么多受过虐待的痕迹。
他一下子就排除了金淮,如果金淮这么做的话,凭着金珂的脾气,不可能还对自己的爸爸抱有期望。
可是金珂小时候接触过的人极少,这事情会是谁做的?
“哥……”金珂迷糊中打了个滚,近似撒娇道,“你陪我睡觉吧……”
季秋白的喉结滑动了一圈,他看着全身通红的金珂,猜想对方现在一定难受极了。
如果他上床了,对方清醒过来指不定对自己怎么冷嘲热讽呢。
他倒是不怕金珂说自己怎么样,只是他现在上床对金珂无益,他身上也是热的,又不能帮他降温。
“像以前那样,哥……我想像以前那样。”
金珂的这一句话突然唤回了季秋白的记忆。
金珂刚开始接受自己成为他的哥哥的时候总是喊季秋白来房间陪着他一起睡觉,兄弟俩总是抱在一起睡。
那个时候的他对季秋白一点防备都没有,大概因为是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家产的观念。
一想起这个,季秋白起了恻隐之心。
“等会儿,哥帮你把全身擦过一遍之后再陪你睡觉。”
他继续擦拭着身下人的全身,没有看到他的私密部位,也没有再看见被虐待的痕迹。
季秋白松了一口气,把东西都收拾回浴室了之后又坐回了床上。
他拿出体温计又给对方测了一遍体温。
——三十八度五。
虽然没有退烧,但是温度总算没有那么高了。
现在的金珂已经已经睡得很浓了。
季秋白困得眼皮子快要撑不住了,最后也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金珂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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