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奖杯发着呆,然后笑着把头埋在抱枕里,欣喜一点点被唤醒,迫不及待的想抱着秦未寄告诉他,我拿奖了。
前尘往事就像大梦一场,我不以为我会有今日,以为后半生就要荒唐度过了,可我找回了秦未寄,也找回了属于我的风光。
我不禁忐忑,谁又知道此时此刻是不是也是一场梦呢,我一向留不住什么东西,何况是梦呢。
我在昏黄的灯晕下坐着,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岁月真是磨人,送到手里的东西都开始握得忐忑了。
这世上除了生命以外,最不可扭转的大概就是自卑心了。
现在想想,秦未寄的父母对待我的态度一直是一种不易觉察的软暴力。
他们都是有学识的人,都不屑与我这样的人撕破脸皮,知识分子的气焰总是嚣张的很委婉。
他们圈造出一种开明的假象,不加干涉,却是不费分毫力气的从我们中间挤出一条裂缝。
这条裂缝开在了我的心上,是用多大的荣耀都难以填补的自卑。
我抱着抱枕,等待的时间太长,忽然就感觉有了些困意。
睡意中,感觉嘴唇有些湿意,我慢慢睁开眼,秦未寄抱着我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嘴唇。
我睁着惺忪的睡眼,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酥软,“秦哥... 你怎么才回来呀?”
他伸手揉着我的腰肢,“已经尽量赶回来了,怎么不回卧室睡呢?”
我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我等你呢...”
秦未寄伸手把我抱了起来,“以后别等我,自己先睡,嗯?”
我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笑着说,“我拿奖了秦哥。”
秦未寄把我放在床上,温和的声音像一翁经久的纯酿,“我看到了...”
我低沉着声音,像是在拨弄一根琴弦,“老公... 夸夸我...”
秦未寄看了我一眼,愣着神,然后勾了勾唇角,“叫我什么?”
我红着脸,难为情的又喊了一声,“老公...”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跟谁学的?”
“小陈教的...”
“给她涨工资。”
“嗯?” 我睁着被情欲染了的眼眸,看着他。
唇齿交缠之余,他抱着我,低吟道,“我替你铺一个锦绣前程,让你一生都风光好不好?”
我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我不要前程,风光也都是为了你...”
而后的话,被吞没在了情人的腹中。
我醒来的时候,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昨晚秦未寄没做人我被扒得一干二净,随手找了一件 T 恤穿上就出了卧室。
听到一楼有声音,我慢慢的走下去,感觉后面有些吃痛,嘴里嘟囔着抱怨道,“秦哥,你见哪个被睡了的人还得自己下床呀...”
走到转角,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客厅七八道目光朝我投了过来。
我愣了愣,秦未寄好笑的看了看我,“有客人在呢,快去换衣服。”
我赶紧往楼梯的方向跑了过去。
听到身后秦未寄压抑的笑声,说道,“不好意思,家有娇妻,见笑了。”
“谢遥吟!你在家里这么不矜持的吗?!” 周导在我身后喊道。
我跑到二楼,冲着他喊道,“管得着吗你?!”
我换好衣服,红着脸坐在秦未寄跟前,我撑着下巴把面前盘子里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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