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加快步伐走在了前面。
傅思不好好在律师圈里展手脚,和一个京圈的少爷在内环开了一个酒吧,本来我不想去的,但前段时间傅思帮了我的忙我也不好拒绝。
趁着给我过生日的名头,正好去他的酒吧看看。
江陵把我带到酒吧的门口,“少喝点,到点了打电话给我或者让傅思找人送你回家。”
我打开车门,冲江陵笑了笑,“你安心睡吧,我三十了不是三岁。”
江陵笑笑,“三十岁的老男人也要记得早点回家。”
我笑着摇摇头,进了酒吧。
开业期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人挤着人还有些人举着灯牌,据说傅思请了个饶有名气的 mc 热场,排场可见不小。
我不着痕迹的默默戴上墨镜和口罩,这里不如在英国自由,我是不怕被偷拍,只是怕大家玩的这么兴奋,万一把我认出来了要出乱子的。
我转到尽头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人少,也清净了很多。
我走到吧台,调酒师可能第一次见有人捂得这么严实来酒吧的,笑着看向我,“先生要什么酒?”
我往下摘了摘墨镜,没发现周围有什么指示牌,“‘一梦金’怎么走?”
“左拐走廊尽头。”
我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傅思正好看过来,笑着站了起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我还说下去接你呢,没被人认出来吧?”
我摘了口罩,“没有。”
“快坐,正好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合伙人。”
我没说话,慢慢摘了墨镜。瞥眼看过去,我的笑容顿了顿,坐在傅思对面的人看我眼神炙热得很。
是冯程。
冤家路窄,和傅思一起开酒吧的京少原来就是冯程,还真是哪都误不了。
冯程看着我,“小谢,有段时间没见了。”
“你们认识?” 傅思疑惑的问我。 我冲冯程笑了笑,风情染在眉间,在外面裹来的风霜映在我的眼里,“老熟人了。”
“这样呀...” 傅思察觉不对,拉着我坐下,“那真是太巧了。”
我的眼神留在冯程身上就没有移开过,傅思是我私人律师的事圈子里众所周知,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官司,但许多名誉侵权的案子都是傅思帮我搞定的。
傅思在律师界威名赫赫,要不是和我同学一场也不会做我的私人律师。
所以圈子里的人都觉得,傅思在我身边就没有打不赢的官司。
傅思与我利益相连,知道我太多事情,当初多少人都想从他这里下手搞我,结果都是无疾而终。
冯程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和傅思合开酒吧,就是奔着我来的。
而且是不带善意奔着我来的。
“我也觉得真巧,冯少这样的人物开十个酒吧都绰绰有余,还肯带着傅思一起玩,不会是卖我的面子吧?” 我微微睁着眼,像是真好奇一样看着他。 “当然是你的面子。” 冯程翘着二郎腿,“除了你,谁还有这么大的面子呀?”
“别搞我了冯少。” 我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眼神透着一些混不吝,“冯少想要什么人没有呀,干嘛非得和别人虎口夺食呀?”
“虎口?”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张了张嘴,“啊,你说的是秦未寄?”
我没说话,冷着眼看他。
“小谢,我看新闻了,怎么离婚了秦未寄连一辆车都舍不得给你呀?”
冯程今天说话都带着火药,看来是缓过劲察觉出我上一次故意拿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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