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 营销号的标题一会儿是【昔日顶流谢遥吟情迷英国】, 一会儿又是【谢遥吟酒吧金发现身, 再现巅峰颜值】。
都是些博眼球的把戏。
我早就习惯了, 和秦未寄离婚的那一年, 媒体记者已经将我这朵昔日的美人花摘下来握在手上捏碎, 我也有些年不大愿意接触国内的娱乐新闻了。
我拉开窗帘的时候, 外面还在下着雨。
我小时候不喜欢雨天, 到雨天我就得呆在家里, 天气灰蒙蒙的衬得人都没有光彩。
后来和秦未寄结婚以后, 我就喜欢下雨天了。
他在雨天从来不出门也不看书, 我就缠着他在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他本是个寡欲的人却总耐不住我一次又一次的撩拨, 过后把我揉在怀里, 情动的啃咬我的肩膀,“够吗?”
不够。
早知道没有以后了, 那时候就该说不够。
江陵看了看我腕上的手表, 情绪有些低沉, 出声道,“谢遥吟, 你已经三十了, 不再是刚进圈时候莽撞的小孩儿了, 说不准你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往后人生都是现实, 不能再任性了。”
我刚进圈的时候, 江陵就已经是星梦的一哥了, 单凭样貌江陵若在娱乐圈里排第二, 都无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我第一眼见江陵的时候, 郭俊在一旁讨好的冲着江陵陪笑, 江陵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郭俊尴尬的笑了笑, 冲我说,“在这公司里, 宁肯得罪了周总都不能得罪江陵, 你记着。”
营销号经常拿着我们两个做比较, 说我是男生女相, 美人在骨, 江陵是高岭之花, 魂清骨冷。
似乎我们两个人注定就是水火不容的。
可我第一个资源, 第一个角色, 就是江陵留给我的。
他说, 在这圈里, 新人一受打压就要走歧路, 他看我长得好看不愿意让我走上其他路。
不愿意走上他的路。
我回头看了眼江陵,“你走吧江陵, 我不会再回去了。”
江陵皱着眉头, 似乎有点急了,“那秦未寄呢?”
我心里觉得痛, 只是不太明显,“他不愿意看见我, 我怕我回去了忍不住去找他, 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那你呢?真的不打算拍戏了?”
“江陵, 我拍不了戏了。” 我有些失神, 语气有些飘忽,“我辉煌的时候早就过去了。”
别人都不知道, 我当初为什么匆匆忙忙就跑到了英国。
秦未寄让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书的时候, 我心灰意冷, 提出和史诗解约财产一分钱没要, 就当作违约金赔给秦未寄了。
那时和星梦解约的时候他已经替我赔了3亿多的违约金, 我还有什么脸要他的财产。
圈里人都传我婚内出轨, 被净身出户了, 后来以死相要挟都没有用。
我太天真了, 以为没了秦未寄, 没了史诗, 我还照旧是那个众星捧月的谢遥吟。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欲加之罪我都没当回事, 反正娱乐圈从来都不缺新闻, 过去了就好了。
但我被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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