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叫喊声落下的瞬间,周鹤提起肉棒,就朝着里面狠狠撞去。
“嗯啊啊——!!”
男人的叫喊声在耳边无限放大,不断撩拨着脑子里的那根弦,肉刃仿佛被吸在了柔腻的甬道里,深陷层叠的软缝之中。
他下身硬得发胀,只觉好像聚了一团火,又烫又热,烧去心里。
郑屿昏昏沉沉,憋得整个身子都泛起红粉,穴里却依然开开合合,收缩不止,红肉一翻吐出粘滑的淫液。
“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嗯?”
男生恶劣逼问着,但他哪有机会开口,呻吟不成调子错乱混在一起,占据了他所有声音。
“说不说?”周鹤冷哼一声,掐着他的腰威胁似的往里面捅操,越捅越凶。
郑屿几乎是在狂乱之中叫喊出声:“啊…!…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
进攻带着疯狂到极致的占有欲,周鹤低下头,身下的男人已经被玩到浑身抽搐,浑身涂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连头发上都是,这场面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周鹤几乎兴奋到浑身发抖,插得更凶,大声问:“说,你在被谁操!”
郑屿艰难挤出几个气若游丝的音节:“被…被你……”
“我是谁?”
“周…鹤…我在被周鹤操……”与。熙。彖。对。读。嘉。
“操得你爽不爽?”
“爽……”
话音出口的那一瞬间,周鹤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了满足。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来,掌心火热,抚摸上男人汗涔涔的脊背,眼睛里满是疯狂。
“我每天,每天看到你…就要忍不住了,想要你,每时每刻都想要…”他呼吸粗重,好像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瘾,面色潮红,用指甲掐弄着肛口翻起来的红色嫩肉,“我渴望你…渴求你的身体,你也一样吧?”
郑屿的身体好像融进了他的血液里,缠绵着,愉悦着,好像毒品一般,嵌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让他上瘾,让他疯狂。
“周…鹤…饶了我…饶了我…哈啊……”男人断断续续,从濒死的呻吟里挤出声音,被逼仄到脑子的快感疯狂刺激,他吐出一截红舌,上面挂着晶莹的涎水,再收不回去。
恐惧。
深入骨髓的恐惧。
郑屿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比吸毒还可怕的事,这种灭顶的,直冲云霄的快感,甚至是吸毒所不能达到的。
但是还没等他接着想,周鹤就绕到前方去捂住他的嘴,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唔唔…”郑屿的呻吟被那柔软的唇舌全部揽了进去,忽然后面一暖,黏糊糊的东西对着屁股就灌了进来,他慌张分开嘴唇,抽着空哼哼。
“唔…等等…别在里面…难洗……”
这句话当然没引起什么波澜,周鹤死死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吻上去,还不忘对着里面又磨又顶,将后面的抱怨全部堵回嘴里。
郑屿刚聚起来的意识又被搅得稀里糊涂,射精持续了很久,灌得他哼哼唧唧一下一下抽搐。同一时间,男生松开了堵住他阳根的手,稀薄的精水顿时像坏了的喷泉一样,淅淅沥沥流出来。
直到他小腹都被灌得好像有点隆起,周鹤才终于抽出了疲软的性器,将怀里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两个人几乎是一起倒在了床上。
郑屿整个人都软了,如释重负,趴在那人的胸口,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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